只不過,雖然張飛說軍糧不算什麼問題。可如今不就是軍糧鬧得嘛。如果關羽萬一有什麼意外的耽擱,在一兩天之內沒來,到時候,軍糧的問題還會再次上演。故此,大廳之內的氣氛還是很沉重。
張六忍不住罵道:&ldo;他孃的!這也就是在城裡,要是在鄉下,有個惡霸什麼的,咱們鬥了他。分了他的家,那些屯糧也夠咱們和百姓吃上一陣子的了。&rdo;
新跟張六,立了大功,也犯了大錯的張猛,不解其意的問道:&ldo;六爺。怎麼鄉下有惡霸就能解決咱們的軍糧問題,而城裡就不行呢?&rdo;
張六也是找人說話解氣,低聲對張猛說道:&ldo;咱們幽州軍規,那就是為了百姓而戰,不能騷擾百姓。而那些鄉間的惡霸,欺男霸女,頗招民怨,那也是屬於咱們為百姓除害,可以打擊的物件。殺了他們,不僅不會有損民望,敗壞咱們幽州軍的名聲,更可得到當地百姓的擁護!那些鄉裡的惡霸,都是土財主,家裡都有大量的存糧。殺了他們,除了分給百姓一些,咱們也可以勞一些。而這些城裡的惡霸,雖然也可以為百姓除害,但他們都是多屯金銀,少屯米糧的。咱們除了平些民憤,在如今這個時候,確實頂不了什麼用的。&rdo;
&ldo;啊?原來是這祥,那將軍們不用煩惱了,咱們的軍糧可有著落了!&rdo;
第五百四十一回 祁山失守
&ldo;怎麼個有著落了?&rdo;
這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張猛的一句話,當時讓這些憨眉苦臉的眾將全都圍了上來追問。就連正在生著氣的張飛,都猛地站了起來,大喝一聲的喊道:&ldo;都給俺老張閃開,讓這個小子說說到底怎麼有著落眾將聞言全都齊刷刷的各歸原位。而那張猛卻一時沒受得了這樣的待遇,傻在了當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是張六比較照顧自己手下的新人。拍了張猛的肩膀說道:&ldo;猛子!三爺問你話呢。你這是要把咱們軍糧的問題全給解決了。這回你可就出息大了。&rdo;
張猛這才回過味來了,普通一下跪在張飛案前,口中叼咕道:
&ldo;末,末,末,末……&rdo;
末幾了半天,還是沒末出什麼來。實在是太緊張了。張猛長這麼大,充其量也就一個比較大點的混混,平常雖然人五人六的,可哪受過這般重視。即使跟了張六,算是張六的親將了。可也就是在張六背後說個小話那點出息,會議上哪有他說話得份。如今這麼多的大將,包括張飛在內全都這麼重視他。難免緊張個要死。
張飛看他末幾了半天,不耐煩地喝道:&ldo;小子!給爺爺俺站起來。
咱們幽州軍規不講這一套。俺得帳下也沒有孬種熊兵!把你那舌頭給俺捋直了,有什麼說什麼!說錯了,俺老張也不會與你計較!&rdo;
張飛如此一喝,倒把張猛那骨子裡的那點混混脾性給罵出來。他孃的!說錯了又怎麼的?老子就是一個混混。胡天黑地慣了。說錯了也就是放個屁!老子以前放屁還少麼!
張猛如此一想,當即擺脫了心靈上的壓抑,人也立馬精神了許多。
隨即站起身來,無所謂地向張飛說道:&ldo;三爺!小的我是本地人。對這漢寧得底細,當然要比各位爺知道得多上那麼一點。這漢寧,那可與別地城市不同。它可是漢寧太守張魯的根基所在。這張魯什麼人?那可是天師正教的教祖。他老人家治理漢中,說白了就是他的那個天師正教在治理漢中。那些州城府縣的官員,雖然各自都頂著朝廷的官銜,可他們在本地辦事,用得那可都是教內的職稱。班頭就是鬼眾,老爺就是祭酒。官就是教。教就是官。這漢寧城。可就是他天師正教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