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門鈴。
門依然紋絲不動。
凌薇很能理解一位父親的心情,面對造成他女兒現在這種狀況的肇事者,沒有開門衝出來破口大罵已經算是剋制的了。
對於閉門羹,凌薇是有心理準備的,她打算就此離開。
輪椅沒滾出幾軲轆遠,大門開啟了。一條窄窄的門縫中,擠出一張倦意滿容的臉,凌薇認得他正是女孩兒的父親。
“你有什麼事嗎?”男人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凌薇身後,生怕還有其他人似的。
“您是寧夜先生吧!”凌薇又將輪椅轉了回來,“您還記得我嗎?我們在醫院見過。”
見凌薇靠近房門,寧夜無禮地關上了厚重的防盜門,就像容易受驚的動物,好似在他眼裡,凌薇就是一頭兇猛的獅子。
“你幹嗎?”防盜門裡傳來發問聲。
是什麼讓一個男人如此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