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身姿挺拔,黑髮隨風飄舞,目光閃動著寒厲的光芒,整個人猶如利劍般令人不敢直視,
“沒什麼。只是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把門拉上,我想單獨冷靜一下”
年輕人擺了擺手,兩名近衛隊長連忙點頭,恭敬的退出門外,拉上辦公室的門,身體在門口站的筆直,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能成為近衛隊長的都不是傻子,從剛才的舉動就知道。陛下在忍耐著怒火,誰敢多嘴!
年輕人臉色平緩了一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目光掃過腳下凌亂的書籍,看過被自己一腳踢碎的木椅,臉色露出一絲詫異,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如此易怒了,打仗本就是有勝有敗。自己將帝國主力從高盧撤走,自然就應該承擔如此的風險,
兩個不可能聯手的敵人突然聯手,挖下而來陷阱。一個故作正面牽引,一個背後百里突襲,如果將自己置身在撒隆的位置,能夠果斷下令撤退已經是很不錯了。這次戰敗的因素,除了因為兵力不足,對方佔盡地利的有心算無心。還有東部四大執政與高盧殘餘的突然聯手的出人意料,撒隆雖然莽撞了一些,但也是身經百戰的帝國驍將,而且這次表現的堪稱勇敢,就差沒有殉國了,以四萬兵力力扛東部聯軍和高盧殘餘加起來近十五萬的兵力,沒有一下子輸的只剩下褲子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這是為什麼?巨大疑問也在年輕人心中迴響,依照他對於阿爾傑農茱莉亞這個狠毒女人的瞭解,那個女人長的很漂亮,最擅長的卻是反咬自己人一口,這次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進入說服了東部四大執政聯手,這已經不是令人震驚了,甚至有讓年輕人幾乎認不出的感觸”那個女人,變化的理由是什麼?除非有什麼值得這個女人足以動心的東西,是什麼呢!“
年輕人自言自語,想要尋找答案,又感覺到手頭欠缺最重要的線索,正好看見腳下正好有一本高盧地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地圖更能夠讓人探知真想,年輕人彎下腰撿起腳下的高盧地理,手指輕輕撫過書皮,細膩滑潤的羚羊皮經過精心的硝制和磨砂,摸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油潤的絲綢一樣舒服,一看就是高檔貨,從包裝上充滿歷史歲月的皮革細微的裂痕來看,最少也是上百年的古物,
裡邊的圖冊還採用的皮革紙,淺淡的黃色紋理,用藍色水筆非常謹慎勾勒出的地圖,沒有獵鷹帝**用地圖一半的精緻,但卻更讓人對於地圖上的標記物一目瞭然,隨手翻到裡邊地圖的位置,年輕人的眼簾內映入了高盧東部山地的大致輪廓
整個高盧東部山地猶如一個巨大倒扣的碗口,廣袤百里的大山是東部天然的屏障,僅有山區中間的一塊大約五六十里的狹長平原能夠作為棲息地,這類似於山地隘口一樣的平原,就是東部四大執政所處的區域,
狹長的地勢讓這處不大的地區顯得猶如帝國版圖的盲腸,在戰略上來說,這個山地平原的戰略位置極為重要,誰能夠控制,誰就得等於掌控了進入中比亞或者高盧的路線,高盧對東部擴張的野心在其他路線上遭遇中比亞的強勢阻擋後,對於從山間平原進入中比亞的期盼也越來越迫切,
高盧帝國曾經多次對這裡用兵,但都是收效甚微,除了因為地勢之外,還因為以這個山地平原為走廊,往東就是中比亞大陸地區,往西就是歐巴羅地區,在遭到高盧軍隊強勢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