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身子往後退,扭頭避開,拼命掙扎著,她討厭至極他這樣抓著她的手。
有人從身邊走過,卻沒有人理會,在夜總會這種地方,男男女女之間都沒有單純的,愛玩什麼遊戲,愛在哪裡玩,別人是不會管的,只要你不害羞,在大廳裡表演MAKE LOVE也沒有人會說。
景欣有些絕望,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鉗著她的手,在掙脫中,身上薄薄的T恤已被拉破,露出雪白的肩膀,男人一看見雪白的面板,更來勁了,噴著酒氣的嘴巴粗魯的親在上面。
景欣驚呆了,氣憤難堪,抬起另一隻手,狠狠的扇在他臉上。
那個酒鬼男正陶醉在細膩滑嫩的觸感中,冷不丁臉上被扇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痛,頓時惱羞成怒,將景欣壓到牆上,嘴巴湊到她臉上,一隻手伸向她胸前。
景欣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意料中的祿山爪並沒有來,一隻拳頭強而有力的揮在酒鬼的臉上,瞬間將他的臉打得扭曲,酒鬼一吃痛手就鬆開了。
景欣困惑的睜開眼,蔣向陽恍若天神般站在她面前,臉上帶著囂殺之氣。
不知是感動還是劫後餘生的興奮,她的淚嘩嘩的流出來。
蔣向陽撇了一眼,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流淚。
那酒鬼吃了一拳,被打得眼冒金光,半天才恍過神來,看清面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可惜他清醒不了多久,正欲還手時,蔣向陽勾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估計打得不輕,酒鬼當場就跌坐在地上,齜牙咧嘴一臉痛苦。
景欣怕鬧出事來,拉起蔣向陽就往外走。
酒鬼倒不是個省事的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著他的背影吼著:“你小子是個孬種,打完人就像烏龜一樣跑了,你給我站住。”
酒鬼的話一出,蔣向陽的腳就像定住了,任景欣怎麼拉,都不動。
他轉過身,慢慢走到酒鬼身邊,揪著他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拎起來,半眯的眼中一潭幽黑深不見底,聲音森冷如從地底飄出:“你想怎麼樣,我奉陪。”
那酒鬼似乎只是隨意吼吼,沒有料到他會回來,怔怔的看著他,眼裡一片迷茫。
走廊的一個包間裡突然衝出了三個男人,看來和酒鬼是一夥的,酒鬼一看到來人,頓時神氣起來,咆哮著,惡狠狠的說:“這小子想鬧事,給我打,往死裡打。
三個人衝向蔣向陽,一時間幾個人就扭打在一起,景欣貼著牆壁站著,由於緊張,嘴唇緊緊咬著,一顆心突突的跳動,像是要蹦出來。眼看著一記拳頭打到蔣向陽的嘴角,瞬間血就流出來,景欣心中的一個角落像是狠狠的被撞了,不著邊際的疼著。
好在這三個人顯然也不是蔣向陽的對手,他的拳頭打出來,即快又狠,每一拳都打在重要部位,打得幾個人落花流水。十幾分鍾後四個人就攙扶著匆忙逃開,當然走的時候還摞下狠話:“你小子等著,我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有膽就報出來,你叫什麼名字。”
對於一群手下敗將,蔣向陽懶得理會他們的話,轉身走向衛生間,景欣呆了幾秒就跟了過去。
他站在水池前,臉色已經恢復平靜,絲毫看不出打架時的暴戾,像一個優雅的紳士,擰開水龍頭,沖洗著自己的手,再掬了捧冷水,還未拍到臉上,景欣幾步躍上前,一把拉開他的手。
他不解的看著她,景欣抽出一張面紙,輕輕的拭著他嘴角的血跡,眼神卻避著他。
一陣馨香飄入鼻間,她的手很軟,暖暖的指腹劃過他冰涼的面板,細膩的觸感讓他有瞬間的僵硬。
蔣向陽顯然不習慣這樣的溫柔,女人就是麻煩,看似文弱不堪實則最易挑起事端,男人之間的爭端多由女人挑起,這不今天他蔣向陽衝動下做了回拔刀相助的護花使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