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經敢百分百確認,這兩人口中所說的芳心蘭苑就是胡海奎囚禁秦珊靈的地方。
並且他佯裝不經意間,也打探到了如何查那房的具體門牌號。
那名吹說直接害死母親的兇手還在與他乾杯,另一個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兄弟,他真沒用,這麼幾杯酒就喝醉了。”
他故意調侃道。
兇手哈哈哈大笑,逞能道:“他哪能跟老子比,老子號稱千杯不……倒。”
“對對,還是你老兄酒量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酒量好的人。”
丁易辰趁機拉起他,“兄弟,走,咱們換個場子喝酒。”
“為什麼?這兒喝酒不就很好嗎?”
這人酒醉中還保持著警惕。
“這裡好是好,換個地方我給你介紹幾個美女,包你滿意。”
“美女?嘻嘻,你說的啊?”
“我說的,今晚全都我請了!”
“好,走啊!”
這兇手迫不及待起來。
丁易辰和他搭著肩,顯得很親熱的樣子。
實際上這麼走沒人看得清他的臉。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樓下,兇手依稀還記得自己的車停在那裡,拉著丁易辰就要去找他的車。
丁易辰則指向藍鳥的後面小路,“你的車已經被服務生挪到那邊去了。”
“真的?”
喝醉酒的人再精明也是不過腦子的。
這種時候腦子已經被酒精麻痺得混沌一片,完全不會思考車鑰匙在他手中,服務生是怎麼把車挪過去的?
“那……走,咱們找我的車去。”
走到藍鳥後面,丁易辰又扶著他走向遠處的僻靜處。
兇手被寒風一吹,頭腦似乎有些清醒。
他朝四周望了望,說:“兄弟,這不對啊,這裡黑燈瞎火的,哪裡有美女?”
“兄弟?”
“兄弟,你在哪裡去了?”
“兄弟……”
可是丁易辰已經不見了。
他轉來轉去都沒有找到人,心想:這貨還說請我換地方喝酒呢,自己都喝醉倒在溝裡去了吧?
這麼一想,他的內心竟有些興奮起來。
為自己的酒量莫名地興奮。
他搖搖晃晃地想走回藍鳥去,卻不知走反了方向,只會越走越遠。
突然一個臭氣熏天的尿素袋子從上而下套到了他的頭上。
“誰?是誰?”
他掙扎著,雙手抓住尿素袋子想掙脫。
“噗”的一聲,後背捱了重重的一拳,頓時穿心般的疼痛從後背傳到前胸。
他用手緊捂著胸口,連呼吸都感到疼。
“哪……哪位好漢饒命啊!”
“為什麼打我?”
“好漢好漢,饒命啊!”
“撲通”一聲,雙腿又捱了一腳,跪在了地上。
他被尿素袋子套著,完全看不清袋子外的狀況,只能跪著不動,口中連連求饒。
丁易辰故意粗著嗓子問道:“你在醫院是如何行兇殺害了柳月如的?”
“什……什麼柳月如?我、我不懂好漢在說什麼?”
“你還狡辯,那天我正好在場,我都看見了。”
“什麼?你你你在場?”
兇手頓時癱坐在地上。
“說吧,說完了我就放過你。”
“真的?”
“真的。”
於是,他把當時的細節告訴了丁易辰。
丁易辰此時才知道,原來他才是那個掐著母親的脖子,後來又把母親推倒在地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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