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爺,您沒說錯吧?”
丁易辰幾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從小到大就知道坐佛是自己家的,並且是祖傳之物。
怎麼今天竟然聽到另外一個說法?
他們老丁家那尊祖傳的坐佛竟然是陳家森的?
“沒有說錯,那尊坐佛是陳家的祖宗在朝廷為官時,皇帝賞賜的,有幾百年的歷史了,這件事我從小就聽說過。”
“什麼……”
丁易辰呆住了。
如果那尊坐佛在陳家森家有幾百年的歷史,那麼則說明他真有可能是坐佛的主人。
可是,從小他就知道,那尊坐佛從老丁家的祖上起就有的。
後來海叔又說了另外一個版本,說那是母親的陪嫁之物,是外公家祖傳下來的。
如今這已經是三個版本,那麼哪一個才是正確的呢?
他既相信是老丁家的祖傳之物,也相信海叔說的是母親的陪嫁。
但是文爺也不像是在撒謊。
這到底該信誰的?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
文道德見丁易辰這副表情,誤以為他不相信自己。
丁易辰想了想,問道:“文爺,這尊坐佛是不是有兩尊一模一樣的?”
“不,只有這一尊。”
文道德指著照片說道。
“……”
丁易辰為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從認識文道德以來,這老爺子對自己的幫助他都銘記在心。
雖然道上傳說文道德如何殺人不眨眼,但是他認識的文爺不僅隨和,而且心胸寬廣。
完全不像是那種混道的野蠻人。
他下定決心說道:“文爺,您看這張彩照裡的背景,就是我家大夫第的正廳。”
“什麼?這就是你家大夫第的內部大廳?”
“是的,這張是黃花梨八仙桌。”
文道德瞪大了眼睛,他重新拿起照片仔細地瞧了又瞧。
“哎呀呀,難怪我說這背景裡的陳設怎麼這麼奢華呢,古香古色啊,原來這裡面就是你家古宅子的一景?”
“是。”
文道德對照片裡的擺設讚不絕口。
突然,他抬起頭看向丁易辰。
“這尊坐佛是你家的?”
“或者說這尊坐佛現在就在你家?”
他這才回過神來,盯著丁易辰的眼睛追問。
丁易辰點點頭,坦然道:“文爺,不瞞您說,這尊坐佛就是我家的。”
“它現在在哪裡?還在你家古宅?”
“不,不在我家古宅,但是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裡。”
他自然是不能讓對方知道坐佛目前已經在南城。
“既然藏在你們家的古宅子裡,又怎麼會不知道它到底在哪裡?”
“文爺,我來到南城也不少時間,我母親一個人在老家,她也害怕這尊寶貝弄丟了,所以她藏起來了。”
“藏起來了?還藏在你們家?”
“不,我母親做事兒特別小心,我父親過世後家裡的叔伯們覬覦我家老房子,經常會去搜家,所以我母親把坐佛藏到外面去了。”
“那你母親沒有告訴你藏在哪裡?”
“沒有,她還沒來得及說就……”
丁易辰的臉上滿是哀傷。
文道德見他這樣,他相信了。
“那你母親……”
“我媽已經過世了,是被胡海奎派人給……”
“什麼?”
文道德這才想起來,丁易辰的母親是被胡海奎派人給弄死了。
他的臉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