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她發動車子正打算打算先找個地方睡一覺。後脖頸一痛,視線漸漸模糊變黑。
不知從何冒出來的黑衣人給了她一個手刀,將她丟到副駕駛座上,開車帶著她離去。
不遠處,那輛一直緊跟著梔子來到北堂大宅的車裡,帶著望遠鏡的男子將情形從頭至尾看了個遍。撥了個號碼彙報道:“幫主,她沒有見到北堂家的當家人,被一個人擄走了。”
“好,你撤。”電話的另一邊傳出簡潔冰冷的女聲。
“是。”切斷電話,他又隱秘的驅車離開。
北堂家的陽臺上,一位清秀的女子帶著望遠鏡看著這一切,嘴角一勾,眼裡是對獵物垂死掙扎的不屑。
腰間一緊,北堂睿摟住她的腰,讓她靠著自己懷裡,俯身在她耳邊道:“安安…”
“怎麼了?”她放下望遠鏡,轉過身子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