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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康熙不會在康熙七年就翹了辮子,白底黑字,玄燁同志可是活了69歲的啊,嘴裡安慰著自己,可是卻管不住那心,疼得似要滴出血來……

“嘣”地一聲,這裡沒人有膽子敢踢帝帷,定是他回來了,一行人夾雜著冷氣進入帷幔,帶著呼嘯的寒風倒灌而進。久懸的心終於安穩,我欣喜若狂,迎上前去。

見燁兒冰冷著臉,身後幾位侍衛神色嚴肅,是明珠他們幾個,見得我還未睡,象是鬆了一口氣。後面跟著一路小跑進來的小全子,這麼冷的天倒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是跑熱的還是被嚇出的。小全子剛進得帳,又去叫人來修被皇帝陛下剛剛那御腳踢斷的支在前帳做簷子的桅杆。

聽著匠人太監正“叮叮”地修理著那斷成兩截的支桿,偷瞅一眼皇帝那陰沉的臉,一向很自制的他此刻定是生了天大的氣。我看侍衛們坐立不安,不知道皇上是否對他們還有什麼吩咐安排,卻也沒人敢這個時候出聲詢問,只是一個個求救似的直溜溜地看向我,咳咳,這逆龍鱗的事從來他們都好心地讓給我來幹。

“燁兒,已快寅時了(凌晨3點),是否讓幾位大人先告退,當值的當值,休息的休息?”

“恩……”鼻孔裡冒出一聲。

幾位御前侍衛松下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告退出帳。

“小全子,朕要沐浴,叫人馬上準備。”

聽他說要沐浴才發現他身上的那片杏黃的繡龍已浸溼成深黃,不知是因為帳外夜晚的霧水露氣滲透,還是因為汗水……

趁著他在內室沐浴的工夫,我呵住了神色閃爍,準備溜出帳外的小全子。

那人正在發怒,素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當然是要問這個一個身子裡裝了九顆心的公公了。

“奴才只是聽得慧貴人帳外的兩個宮人偷偷說起,婉儀要知道事情真相,還得問萬歲爺……”他眨巴著眼睛,吞了口口水繼續道:“聽說慧主子給萬歲爺下了藥……”

“啊……什麼藥?毒藥?”我眼鏡頓時跌落。(如果有眼鏡的話)

小全子上前一步,把嘴巴湊到我耳邊用手捂著(這個是他習慣,總是怕被別人偷聽)小聲道:“迷藥加春藥……是穆裡瑪大人留給慧小主的,說是皇帝大婚月餘都沒有和皇后同房,怕是不諳人事,叫小主……”

嚇……燁兒被……被誘姦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花枝顫顫,分外招搖,眼淚橫飛,媚眼帶笑……我怎麼能不笑,一直最最擔心的是他生命的安全,腦海裡翻滾的也是那被壞人折磨得血淋淋的恐怖摸樣,沒想到結果失去的卻是那帝王最不值錢的……貞操。

小全子以為我受了刺激,把我扶住叫我好好休息,隨即逃之夭夭。

聽我在帳外笑得招搖,內室裡飄來那人懊惱的聲音:“女人!你還不進來伺候你相公!”

“是……我的相公主子。”我掩住笑,示意內室門口的宮人離開,抱著他乾爽溫暖的夾繡緞棉睡衣,踏入正散發著熱浪,霧氣氤氳的內室。

無敵

紫金紅銅暖爐裡“劈啪”作響的木炭烘烤出混著松木清香的溫暖,水氣嫋嫋。錦緞紗幔低迤,阻礙著外界意欲偷襲的寒意。

尤散發著新鮮草原氣息帶著淡淡香氣的松木大浴桶的水面上漂浮著半扇黑綢絲緞一樣的柔亮髮絲,室內薰香的氤氳配合著熱霧的皚皚,端坐在水中的那人猶若一尊赤裸著的阿波羅神的雕像,朦朦朧朧中顯得既俊美高貴,而又陽剛。

那雕像霍地起身,直辣辣地站立起來。坐在在桶邊假借給他搓背卻一直玩著他鋪撒在水面上的長髮的我霎時看到了最不該看到的東西……只是平視而已,剛剛好那位置……

“你……你怎麼不穿內褲!”不講理的女人臉上帶著兩塊飛來的紅暈痛斥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