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線,直直飛向了慈安。
然則還未近身,卻就被慈安一道無形掌力絞碎成渣。
六位長老都是滿臉怨憤,六雙眼眸齊齊盯著慈安,那不壓於慈安的陰冷視線亦滿含殺氣,恨不能將慈安洞穿射成刺蝟,剮成一片片。卻是隻因著容狄並未發話,都沒有開口。
君驚瀾扶著墨白塵瞟了他一眼看他無事,便也鬆開了他。那陰鶩的眼神亦是落在慈安的身上:“朕一直很好奇;敢對朕出手的老妖婆,她到底是長成如何的模樣?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卻是沒想到,就這麼個醜八怪,卻是把南齊先皇迷得團團轉,甚至讓你垂簾攝政?”
“墨白塵,你老子當真是瞎了眼,就這樣醜的女人他也能看得上?朕還當真是懷疑他什麼眼神,居然會立如此一個蛇蠍毒婦為後,也活該你受罪了。”君驚瀾卻是毫無顧忌的開口,眉宇之間邪肆而狂放,更是張口便將慈安給一貶到底加上那不屑與嫌棄的眼神。
當真是看她好似連茅坑裡的大便也不如。
“你便是容狄?哀家倒是沒想到,名聞天下的大秦戰神和北帝,都會出現在我南齊的禁宮之內!”慈安聞言卻是冷冷瞥了君驚瀾一眼便移開了眼,目光落在容狄身上,原因無他,六大長老明顯是以他為首。
若無錯,他便當是曦氏一族的後人,也是那個人的後人了。
那張臉便是最好的證明!
容狄長身玉立,風神玉骨,一襲墨袍飄飄,俊美絕倫的臉龐之上帶著無盡的冷漠,星眸燁燁閃爍之間,寒星四射,薄唇輕張,聲音更是寒涼至極:“你便是南齊慈安太后,五十年前西疆伊和皇后?說來這兩個名字都當不對,你真正的身份當是曦氏九長老,曦沛凝,本郡可有說錯?”
“呵,還真是很多年不曾有人叫過哀家這個名字了,你說的不錯,哀傷家的確是,六位長老,為何這樣瞪著哀家?怎麼,曦慕晴為何沒跟你們一起來?看來,我們那位偉大的族長大人當年還是沒能逃過。”
慈安微微一滯,卻是轉而笑出了聲,那笑聲中竟還透著無比的得意:“想想也是,當年她與慫恿非雲強行開啟毀滅大陣,最終卻是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你們百般的維護她,可她終究還是死了。不像哀家卻是活到了現在,整整五十年,只怕她骨頭都被黃土腐化成渣了吧?說來還真是可惜了,便是長得再美再會勾人又有何用?”
“到最後還不是死得一乾二淨?她處處壓著哀家一頭,不止搶走本該屬於哀家的聖女之位,還搶走屬於哀家的男人,她難道不該死麼?他們都該死,哀家得不到的,哀家必然要將其毀掉,不管是那族長之位還是其它!”
慈安囂張不減,那樣子當真看得所有人都深覺得她極為欠扁,不,又豈止欠扁,當真是該死至極,就算剮她千萬刀都難消心頭之恨。
連君驚瀾都有些微愕,他自認他已是夠囂張無恥,容狄也夠狂妄卑鄙。可是比起眼前這個老女人來,他想不管是他還是容狄卻是估計都得甘拜下風!果然不愧是一手撐動風雲的老妖婆,難怪看著就讓人厭惡。
只是,比起這點微愕讓他更為驚歎的卻是容狄的身份,當真是未曾想到,這個死殘廢當真是隱藏的極深,他居然還是那神秘的曦氏一族的少主?難怪他就說他身邊這幾個死老頭怎麼會那麼厲害?
六長老聞言怒視慈安:“曦沛凝,你簡直胡言亂語,族長與非雲祭司的婚事乃是依照族規而成,族長繼任乃神盤啟示,天命所歸,他二人更是彼此傾心,是你在其間橫刀奪愛,此刻居然還敢如此的大言不慚?”
“曦沛凝,你這個叛徒,你當真是喪心病狂,你以為你改頭換面,躲在這深宮禁苑就真的能躲過今天的懲治麼?當年你無視族規盜取曦和令,謀害族長與八長老,勾引外族屠戮族人,凡此種種惡行濤天,罪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