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碩聞言,當即就跪下了,楊府中人,自然也都隨他跪了下去。
“皇上,老臣這心裡苦哇,我楊府一門,只得此一根苗,為臣知道平日裡對其多有溺愛,可是,我這孫兒雖有些玩劣,卻也知曉分寸,絕不敢在書院之中,做出那等子事的。”
楊碩一臉悲痛的道:“可恨,我孫兒卻因誤撞了相府婢女與人私通的事兒,便被人,便被人害成了這副樣子,那婢女是相府中人,還是天瑞群主的貼身丫鬟,老臣只求皇上,給我孫兒討回一個公道啊……”
“求聖上為我兒(哥哥)做主啊……”
楊府三人一通哭嚎,只一個勁兒求皇帝作主,聽得皇帝心煩意亂。
“好了,朕沒說不給你們作主,你們先起來,徐良,你說說,這案情到底查得如何了?”
秦都知府徐良連忙上前一步,恭敬的道:“回陛下,除了楊公子外,其餘涉案人員,都已死亡,現場沒有找到兇器,事發時,也沒有別的證人在場,不過,那四人都是因為服用過量的春yao後……致死。那藥瓶也還留在現場,據現場的情形來看,那藥,應是那四人其中一人隨身攜帶。”
“死者之中,除了一名女子,也就是郡主身邊那名名叫香凌的的貼身丫鬟之外,其餘三人都是學院的學子。”
“卻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女子監舍。臣派人去走訪,不過這三人的家人都表示這幾天,並沒有什麼異常狀況發現,也沒有可疑的人去找過他們。其它一些認識他們的學子臣也審問過,並沒有發現異常。”
言下之意,也就是沒有任何發現,看皇帝面色不逾,那知府大人又道;“而楊大公子的傷,大夫也已查驗過,乃是極鋒利的利刃所傷,從傷口的形狀和切口來看,兇器應該是一把匕首。”
匕首,就算知到兇器是何又如何,找不到兇器,也就無法推敲出嫌犯。
說了,也還是等於沒說。
“那你為何讓朕宣她們二人上殿?”皇帝略一沉吟,卻是突然看向了洛無憂和紅錦,出聲問道。
“回陛下,臣等帶人搜查之時,在書院大廚房內,找到一名被迷昏的丫鬟,那丫鬟自稱是相府大小姐的貼身丫頭,說是為其小姐到廚房端醒酒湯時,被人迷昏。”
“後來,臣又從璃王處瞭解到,那洛府的大小姐當時也在書院,卻並非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藥,所以,老臣懷疑,此案,還有隱情。”
“你懷疑兇手不是那四人?”
“回陛下,這個,微臣不敢斷定,只是,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一下楊公子,及幾位小姐和她們的貼身婢女,還請皇上恩准。”
“你問罷。”皇帝自是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別說是徐知府,就算是皇帝也有些不相信,人是被那幾個死人傷的,這太沒道理,就算撞見私通,殺人滅口,倒是有可能。
可這斷人子孫根,為什麼要這樣做?豈不是多此一舉。
洛仙兒和楊倩倩聞言不由都是有些緊張,雖說那些事兒做得隱密,可是,卻也不是無跡可尋,若是真的被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兒查出她們下藥害人,並想找人毀了洛無憂名節之事,那她們的名聲,可就真的毀於一旦了。
那楊義傷口雖被處理,可是,依舊昏迷,為了問案,自然得想辦法讓他醒過來,一名太醫上前,在楊義身上紮了幾針,楊義終於是幽幽的醒了過來。
看著一地的明黃色,楊義顯然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楊公子,本知府現在有幾句話要問你,事關你的案情,還請你如實做答!”徐知府上前,沉聲說道。
楊碩也道:“不錯,義兒不要怕,有皇上會為你做主,你只管照實說來,到底是不是洛仙兒想要害你,你直管說……”
“國公爺,此案還未審清,望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