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把他們給踩成肉餅了。
只要他們不是傻子,就絕對不會來打賑銀的主意!
若是來了,那也正好,賑災之餘,他也正好帶兵巢了這幫劫匪,到時,回都之後,豈不又是大功一件,父皇的獎賞,那還能跑得了麼?
男子自信滿滿,眉宇間帶著一絲倨傲,眼神卻是不停的掃向四周,打量著四周的動靜。大隊計程車兵在原地休息,所有的人也都繃緊了身體。
全神貫注的戒備著。
“但願如皇兄所言,我們能夠一切順利……”
“七皇弟我說你啊,就是太膽小了,何必杞人憂天呢,我們這麼多人在,難不成,真還怕了一小股劫匪不成。”
馬上的錦衣男子聞言,只輕蹙了下眉頭,說了一句,便不再答話,暗中卻是戒備了起來。
長風習習,戰旗烈烈。
叢山峻嶺在地平線上蜿蜒起伏,神秘而靜謐,只那廣袤無垠的藍天之上,偶有幾隻飛鳥鳴叫著飛過,一切都是那般的寧靜。
似乎並沒有任何的不對……
只是,誰也沒有發現,長風之中,夾雜著些微的粉末,順著輕風,輕飄飄的從高高的山谷之中飄落了下來。
“皇兄可覺得有些不對,過去這麼久了,探子為何還未回來?”
錦衣男子微蹙了眉頭,一張俊逸而溫潤的臉,濃眉微蹙,敏銳的查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半個時辰已過,探子未回。
四周更寂靜的不像話。
除了剛開始的幾隻飛鳥飛過,此時,整個山谷之間,除了風聲吹動旗織的烈烈聲與衰草的沙沙聲,竟是聞不到半點其它的聲音。
鎧甲男子臉色也是微變。時間過去這麼久,不管前去探路計程車兵有沒有發現,都當派人回來稟報才是,可卻……
“命令全部將士,進入戰鬥準備。”
“是。”
男子厲喝了一聲,命令剛下,身後便傳來陣陣陣兵器碰撞的聲音。
緊接著,卻是又傳來了道道嘭嘭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夾著著痛苦的哀嚎之聲,絡繹不絕的在山谷之中響起,聽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男子一個激靈回頭,厲聲喝問:“怎麼回事?”
“王爺,不好,這空氣中,有,有毒……”
馬旁回稟計程車兵話音方才落地,整個人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有毒?”
男子聞言滿臉震驚,迅速的撩眼向後望去,只見在他們身後原本好好計程車兵在傾刻之間,已倒下一大大片,盡皆口吐白沫,身體抽蓄,痙攣幾下。
便再無聲息。
“大家快捂住口鼻,有人在這山谷之中撒下了毒粉。”錦衣男子喝斥了一聲,當先撕下一截衣襬綁在了臉上,屏住了呼吸,自馬上縱越而起。
就在此時,空中也有二十道人影落下。
個個黑衣黑褲,黑巾蒙面,皆手持利刃,迅速的和剩下的官兵纏鬥在一起,洛靈兒和那鎧甲男子也依舊綁上了布巾,然則那毒卻是極厲害,不到片刻之後,兩人竟是覺得胸悶氣短。
內力受阻,不到一會兒黑衣人的刀便架在了幾人的脖子上。
唯一還有一戰之力的錦衣男子見狀,飛身想要離開,卻被凌空一隻長箭刺在大腿之上,嘭,從半空之中跌落下來。
他狼狽的倒在地上,剛一抬頭,迎接他的卻是數把鋒利的劍刃。
狹長的眼眸閃爍著森寒冷意,他瞟了一眼黑衣男子,視線落在自己流著血的大腿之上,繼而又環視了一眼高處的山谷,然而,入目之中,卻只看到成片的衰草,和一望無際的樹木。
在山風之中搖擺,而後落下片片的枯葉。
別說人影,就連半隻飛鳥也沒有看到,也就更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