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氣,沒有理會漂亮婦人,而是對著曹嶽濤繼續指責道:“你呀,就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形勢麼?省城馬上要變成直轄市了,這裡的商機在不遠的將來必然會翻天覆地,你知道這個時候有多少人想在暗中算計著咱們麼?你知道今天和你打架的這個主有沒有什麼別的目的,背後有沒有人指使麼!?”
涉世不深的曹嶽濤被曹景辰說的有點發懵,可心中的委屈卻終於爆發了出來:“我就是打了一架啊,怎麼了?我以前也沒少打架啊,可哪次我也沒見過你發過火啊!!”
曹景辰嘴角抽搐了兩下:“可你知道你今天遇到的這個主,有什麼身份麼?”
“什麼身份?”曹嶽濤忽然想起了楚林生那瘦弱的身材和一身道袍的打扮,他怎麼想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會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身份,竟然能夠讓自己的老爹感到如此懼怕。
“他的背景是韓廳長,就是全省主抓治安工作的那個廳長!”曹景辰氣急敗壞的說。
“韓廳長怎麼了?”那漂亮婦人倒是接過了話,口氣不屑的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只是一個副廳級的幹部吧?的確,省裡的治安現在由他來治理,但咱們曹家乾的可都是合法的買賣,我們怕他什麼?再說了,這麼多年咱們家不也是積攢了不少人脈麼,那些常務副省長又是組織部的老傢伙不都還活著麼,不都還沒退下來麼,他姓韓的只是一個區區的副廳長而已,還能把咱們怎麼樣?”頓了頓,漂亮婦人頗有些指責的說道:“老頭子,你知道你這麼多年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現在我來告訴你,你最大的缺點就是膽子太小,同時心機又太重,你總是把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無限放大,然後開始前怕狼後怕虎,自己嚇唬自己。就拿今天兒子被打這件事來說,這其實很明顯就是一起簡單的衝突,可你卻因為韓廳長的一個電話而聯想到了有人想在背後算計你,你說你活的悲哀不悲哀?這幾年,我們曹家為什麼沒有孫家、關家發展的好?還不是因為你這懦弱的性格麼?”
說到這,漂亮婦人竟是哽咽了起來,一邊用紙巾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心疼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
一見母親委屈的哭了,曹嶽濤更加委屈了,將被子直接蓋在了腦袋上,開始矇頭大嚎起來,其聲嗚嗚然,甚是悽楚。
“你們……”
曹景辰手指顫抖的指著這對母子,他有些受不了這母子倆的一唱一和了。不過細想想自己老婆剛剛說的話的確也挺在理,韓廳長是厲害,但是自己經營的可都是正當生意啊,雖然手下也養著不少虎人,卻從沒留下過什麼犯罪證據。既然什麼把柄也沒有,為什麼要怕一個副廳長級別的幹部呢?而且,兒子被打這件事似乎也的確不像是什麼陷進,無非就是兩個年輕人產生了口舌之爭,才大打出手罷了,自己的兒子不敵人家,才被打成了現在這樣。
“看來,的確是自己將問題想的太複雜了。”沉默中,曹景辰開始反思自己了。
“死老頭子,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你要是不能給兒子報仇,我就跟你沒完!!”那婦人的氣焰甚是囂張,剛剛還哭泣哽咽心疼兒子的她,忽然就對曹景辰大喊大叫了起來。
“這……”曹景辰嘴巴顫了顫,沒吭聲。
“你少在那給我裝聾作啞,你說,兒子的仇你到底報不報!?”那婦人目露兇光的逼問道。
“唉。”曹景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你著什麼急啊,我說過不給兒子報仇了麼?”
漂亮婦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問道:“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給兒子報仇?”
曹景辰深吸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道:“要不我就讓唐健出馬吧。”
一聽到“唐健”的名字,婦人的眼睛頓時一亮,連忙道:“唐健好啊,就該讓他出馬,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