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已經在張羅親事,待到了一個帳子裡,事更難做,再被他抓到那可了不得。不過她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到時候每日藉著來看望太師夫人,趁機吃藥。同病相憐,娜仁託婭定不會駁了她。這麼想著,心裡竟似有了底,悄悄地動了動胳膊,摟了他的腰。
“往後,我來給你調養,聽話。”
“嗯。”
也不知是不是嚇的,前一刻還強嘴,這一會兒在懷裡應得好乖。她這一軟,賽罕心也軟,低頭嗅在她額頭,“疼麼?”
“疼。”
“胡說,只輕輕拍了一巴掌。”
“你那是巴掌麼?鐵耙子。”
噘了嘴的小聲兒好是委屈,他笑了。大手就著解開的衣襟伸進她懷裡,尋著那細軟的腰肢摸到纏結的帶子輕輕一拽,探進去光滑溫暖一順到底,握住那兩個棉花團般軟軟鼓鼓的圓,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小耳垂,“來,鐵耙子給揉揉。”
他的氣息好熱,吹得她的臉頰和心都發燙,卻是不知羞。肌膚上傳來薄繭微微發痛的刺弄,不遮不攔,任他揉捏,一張薄皮兒的臉面貼在他懷裡便彷彿掩了全天下的耳目,什麼都能由他擋著。“……你,你總捨得打我。”
“揉揉,啊?”
沉沉的語聲黏在喉中好是曖昧,手下越來越重,不自覺人就往前傾,半邊身子將她壓住。鬆散的袍襟隨著他的動作一扇一扇的,軟軟嬌媚的體香撲得他醉眼迷離。
“若是,若是你再欺負我,我就……嗯……”
最是把握不住他的啃咬,她忍不得就輕輕哼了一聲,裸//露的肩頭蹂躪在他的唇齒之下,溼溼涼涼,又疼又癢。口中嘶嘶地吸著涼氣硬屏著,手臂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他,“再欺負我,我就……就離了你!跟著景同一起走,一道疆界,讓你……讓你再夠不著!”
頸間的動作忽地停住,果然,他抬起了頭。
紅暈跳跳的火光中,英俊的臉龐上屏不住的笑意若隱若現,眉輕挑,眼睛眯眯的,一副模樣彷彿是在看陷阱裡不知死活蹦跳的小獵物。雅予頓時覺得好是羞辱,咬了牙道,“我就是敢!不信……不信你試試!”
“呵呵……”他終是笑了,低頭,輕輕抵了她的額,啞聲道,“郡主饒命。”
雅予一怔,一個字沒應出,心卻熱熱地化成了水,氣息喘喘的、輕輕吐在他臉上。身子忽地一緊,整個人被他裹了起來。哪裡還顧得衣衫不整,只知張開手臂抱他,與他緊緊相貼……
裸出的香肩正曝在胸前,賽罕正是忍不得想將她舉到口邊,就著火光忽地瞥見後領口處一團烏色,雪白的肌膚上好是顯眼。賽罕一蹙眉,那是什麼?怎的……像是淤了血的烏青?正想撥開看個仔細,臉龐忽地被她捧住,未及應,軟軟香嫩的唇已經貼了上來。他立刻分了神,小魚兒乖巧,他卻最愛她的放肆,愛她在他身上婉轉舞動,水眸迷離,像一隻發//情的小狐狸,千嬌百媚,妖豔至極,單是那幅圖景就能把他的骨頭泡酥,脆弱得不堪一擊。壓在她身下,纏綿蹂躪,快意襲來支離破碎,顏面盡失,可他卻莫名羞恥地喜歡那種把握不住自己身體的感覺,當下就抬起頭狠狠去回應。
趴在他身上,捧著他,用力壓著他,糾纏吸吮,人彷彿早已身在仙處,可雅予那熱得朦朦朧朧的腦子裡卻在仔細地盤算著。若是沒算錯,按著法師的指點,這幾日該正是時候。此刻他就在身//下,纏綿情動顯是已然入景,雅予心裡好是熱切,雖說待嫁閨房如此行事實在是不妥,可必得儘快得著了才能少與他周旋,否則,她哪裡謀算得過他?再者,北山這一年,人人都知道他們早已不清白,如今這臉面,倒似不必那麼在意了。這麼想著,她的身子越沉,頭一次刻意地膩了聲音,在他口中嬌嬌喘息,賣力地挑逗,心潮湧動,說不定,說不定良辰吉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