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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素素趁勢而上,繼續冷嘲著問道:“還有大娘,你說我娘教女無方,敢問大娘教女就有方了,女子秉賢良淑德四字,如今二姐並未在我這受委屈,卻去大娘吹些空穴來風的耳邊風,大娘,惡人先告狀,無端挑是非,這樣的女子,就是教導有方了?”
“你……”閆妮妮被說中了劣行,氣的直吹鬍子瞪眼的。
閆素素不依不饒,繼續道:“再敢問大娘,你說我不配閆這個高貴的姓氏,這樣的武斷,可得了爹爹的允許,我這姓氏,可不是大娘您賜予的,我這姓氏,是我們閆家的祖宗,是爹爹贈予的,大娘否認了我的姓氏,是不是也就在否認爹爹,否認了閆家的祖宗?”
第三條,那可是凌駕於第一第二條質問以上的,赤果果的恐嚇,李氏當即臉色青白了一片,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給嚇的。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李氏平素裡的多番挑釁,閆素素只當狗吠,但是今日她心情不好,剛讓那銀麵人耍了一番,好好的原矛頭蝮沒有得手,她心中有氣,這一雙母女,正好給她當了出氣筒。
論口舌,她一個現代人,電視看的比這些深閨中的女人吃的鹽巴還要多,受了二十多年婆婆媽媽,宮鬥宅鬥電視劇的薰陶,這些嘴皮子,她能耍不過這些古代娘們。
今天,是她們自己找晦氣,識相的就趕緊走人,不然,別怪她“恃寵而驕”,把事情鬧到丞相爹爹那裡去,她就要讓這雙母女,吃不了兜著走。
相識如風 第四十一章 斗大娘(二)
顯然,這李氏也是知道事情鬧大了,傳到丞相耳朵裡去,她絕對討不到便宜。
別說丞相本來就不寵她,就說以閆素素現在在丞相心裡的地位,以及素素過完年後嫁入王爺府後的尊貴地位,也斷是她惹不起的。
是以雖然氣的冒煙,她還懂得收斂。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巴,閆素素,別忘了百善孝為先,我既是你大娘,雖未生你養你,但是名義上也是你半個母親,對我盡孝,是你的本分,今日我且允你沒大沒小一次,下回,我定不輕饒,必回請出家法伺候你。”
李氏雖然氣勢上完全落了下風,但是嘴皮子卻要耍弄幾下,幾句威脅話,好似能給她掰回點氣勢似的。
閆素素冷笑了一聲,懶懶道:“大娘,慢走不送。”
一邊的閆妮妮見母親什麼都沒做就要走了,急了起來。
她本是指望搬來李氏,好結結實實的教訓閆素素一通的,沒想到會如此不了了之。
自閆素素和閔王爺締結婚約後,她就恨的牙癢癢了,每每想起,都能整宿整宿氣的不得安睡。
她既為自己打抱不平,也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如果說她只是姿色一般入不了那閔王爺的尊眼,那她姐姐怎麼說?那麼出塵絕俗,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為何也盡然會敗給一個庶出的賤蹄子。
近日,加上王爺對閆素素的日益寵愛,更是讓她寢食難寧,氣憤難當。
雖然她姐姐努力勸慰開導她,但是她心頭依然抑鬱發堵的慌,總覺得閆素素奪了本該屬於她們姐妹的東西。
閆妮妮知道那天閆素素能上山進香,是二孃搞的鬼,二孃的目的她也清楚瞭然。
但是她不能和二孃翻臉,且不說二孃是爹的最寵,就說丞相府門丁單薄,只有大哥一個兒子,二孃也是母憑子貴,不是輕易得罪的起的。
是以,所有的氣,只能撒到閆素素這來,假意教她彈琴,她就是來攪和她的學習程序,今天沒想到被閆素素下了逐客令,還是當著外人的面,這怎叫她咽得下這口氣。
可現在,前一口氣還沒出呢,胸口愣生生的又憋上來了一口氣,她當真鬱郁的緊,如果不是李氏厲聲催促她回去,她真想衝上去,給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