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還不是害怕她大姐被拓跋王子看上,把她給比了下去。”
對於挑釁,閆素素向來是不屑一顧。
見閆素素只昂著腦袋,不知悔改錯誤,李氏嘴皮子更是不饒人,說話也難聽起來:“就這麼壞的心眼兒,虧得知道你失蹤的訊息,你大姐還為你哭了好幾回,你就見不得你大姐好,心胸狹窄小肚雞腸,半分都沒有遺傳老爺的大度洪量,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閆家的種。”
“娘,別說了。”閆玲玲見母親罵的有些過了,忙小小的拉扯了李氏一把。
不拉倒好,一拉,無疑是火上澆油:“你也是,一點都不中用,你爹最近和那拓跋王子有事要談,若是你能從中斡旋,必能事半功倍,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對了,把一支好好的《鳳求凰》跳成這樣,你……”
罵完閆素素,改罵自己的女兒了,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完全把周遭的人都當做了空氣。
王氏趁機拉了拉閆素素,小聲道:“和你爹和大娘陪個不是。”
閆素素沒點頭。
王氏有些急:“娘知道你是為娘出氣才會口不擇言的,但是寧與人交好,不與人交惡,同一個屋簷下的,以後抬頭不見低頭也要見,她是長房,我們……”
“知道了,娘!”這次,不等王氏說完,閆素素就答應。
她自然知道,寧與人交好,不與人交惡這個道理。
她自然知道,她們和李氏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
她更知道,她母親在擔憂什麼。想必是怕李氏懷恨在心,蓄意報復,於她們不利,於腹中的小娃不利。
為了母親,閆素素這次忍了。
李氏那頭責罵閆玲玲的話音剛落,閆素素就上前給她和丞相福了個身,雖說是道歉,語氣卻並不低下:“爹,大娘,今日是素素挑起的事端,壞了大姐的好事,大娘莫氣了,素素給你道歉了。爹也莫氣,我和那拓跋王子有過一面之緣,爹和拓跋王子之間需要個斡旋人,我想他可能會賣我三兩分面子。”
聞言,丞相面露喜色,急道:“真的?”
“遇刺遭難,曾蒙拓跋王子相救,一起吃過頓飯,交談過幾句。也算有點交情。”知道要丞相消氣,這是最直接快捷的辦法,而丞相若是消氣了,代表的是什麼,代表的是李氏沒有資格再衝閆素素髮火了。
果然,丞相聞言,忙一把拉住了閆素素的手,不住的溫柔的拍她的手背:“好孩子,爹就說怎麼拓跋王爺一開始總是看你,原來是認得,席間怎麼不說呢,既然是熟人,那就好辦事了。爹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有求於拓跋王子,就是一點小事,不如這樣,明兒個,你隨爹爹一起去驛館拜訪拓跋王子,可好?”
閆素素自然說好,孝順的模樣,讓丞相心中歡喜,轉而對李氏道:“今天的事,你也有錯,不要再罵玲玲了,方才摔了一跤,請大夫來看看,還有,像剛才的話,下次別教我聽到,什麼叫素素不知道是不是閆家的種,說話也要有個分寸,這麼大年紀了。哼!”
李氏啞口無言,只剩滿腔怒火。
俞氏幸災樂禍,添油加醋道:“就是,大姐啊,這話要是教別人聽到了,又信以為真了,老爺可是白白給戴了頂綠帽子,王妹妹和素素也白白受了委屈呢!”
“你……”一口氣淤積在李氏嗓子眼,進不去,不敢出,她只能生生憋著,少卿,只覺得後頭一陣腥甜,一咳嗽,盡然噴出了一口血來。
有句話叫做,做做不死人,氣要氣死人,想必說的就是李氏如今的境況。
李氏吐了血,大家也就各自收斂了,手忙腳亂的把李氏抬了回去,由閆素素親自給李氏把脈看診,李氏倒也配合,並未抗拒,想必多多少少,還是怕死的。
診脈結果,氣火過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