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他是遊戲風塵的怪傑,也有人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邪魔,更有人說他不敢與“劍神”劍無名交手,可謂眾說紛紜。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邪神”王不為的確是沒有和“劍神”交過手。沒想到元九洲竟然是“邪神”王不為王老邪的弟子,眾人內心的震驚可想而。
二王子上官雲頭戴寬大斗笠,遮住了面孔,無人看到他面色神情。只不過護衛在他身邊的幾個高手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陰森冷厲殺氣駭得打了個寒顫。
元九洲沒有變招,硬接了這一劍,“叮”的一聲金鳴,兩人俱退幾步,元九洲多退了半步,內力比對方稍遜了半分,不過他詭異的一爪,撕裂了對方的衣袖。
司明遠老臉一紅,自已身為江湖中的成名人物,與一個一十八歲的少年交手,已經有失身份,而且交手兩招,竟被對方扯下半載衣袖,這個臉丟大了。不過元九洲是“邪神”王不為的弟子,論輩份,該是與他同輩,這倒沒有人怪他以大欺小。
他沒有想到元九洲手上戴的那雙銀色手套竟然不懼刀劍,估計錯誤,出醜了。他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怒氣,剛才自已含怒出手,實為不智。
那一式“百花怒放”是劍無名靜坐花叢,感悟大地萬物生機而悟出的一招神奇劍法。陽春三月,大地一派生機勃勃,百花齊放,竟相鬥豔,相互輝映。這一式劍招連刺數劍,使得太快或太慢,都失去其齊放,鬥豔,輝映精義。
司明遠含怒出手,自然使得快如閃電,劍勢雖盛,威力卻是大減。不過,若是換了另一個對手,亦要被他這一招迫得手忙腳亂。
靜下心來的司明遠一劍輕飄飄刺出,看似無力,竟讓元九洲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對方劍尖亂顫,竟不知要刺那一方,看似虛招,實已將胸前所有要害籠罩。他退步出掌,化解對方的精奇劍招。司明遠的劍勢乘勢疾漲,宛若長江大河,滾滾迫來,劍法飄逸輕靈,精妙神奇,連綿不絕。
元九洲被籠罩在團團寒光之中。他終於領教到了“劍神”劍無名獨步武林的“逍遙十八式”絕學的厲害,劍法精妙神奇不說,光是那連綿不絕,一招緊接一招快逾閃電的快劍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沉重壓力。他在漫天寒光中雙掌上下翻飛,左擋右格,閃展騰挪,竟被迫得居於下風,如驚濤駭浪中飄浮起伏的孤舟。
“劍神”劍無名的第三個弟子“逍遙劍客”司明遠與近來風頭很盛的元九洲在大街上比武之事已傳遍了整個王城,引得整條大街塞滿了人。房頂上更是坐滿了不怕摔下來手斷腳折的人,附近的幾間酒樓上的視窗也是擠滿了人。
在一家不怎麼出名的酒樓上,有一間雅間的窗戶,站著一身玄衣的王老夫子和黑衣白髮的宮老魔。包下這間雅間的主人和他的幾個客人全都躺在地上呼呼睡大覺。
“這個笨蛋,那一招風捲殘雲該是加足十成功力才對,他竟然只含了八成功力,”宮霸天一副吹鬍子瞪眼睛暴跳如雷樣,“那招星河倒卷該是隻含半分力道,似發非發才對,這個笨蛋竟然使足了十成力道。司明遠的那一式月落星沉,只需左橫出掌,就可破解,還可迫他退後,搶回先機,他竟然連退兩步,真是氣死我了!”
“呵呵,能夠和逍遙劍客司明遠拼鬥數百招未現敗象,你還不滿足?”王老邪笑道:“要知道司明遠可是劍先生的親傳弟子啊,再說,我的徒弟只練了幾年,能有這個成就已經不錯了。”
“你的徒弟?”宮老魔怪叫,“難道他不是我徒弟,劍老頭的親傳弟子又怎樣,我的徒弟可是數百年來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哼哼,再過一兩年,不把這個狗屁劍客打得滿地找牙才怪。”
“噫,剛才你不是罵他笨蛋嗎,這種笨蛋徒弟,你不要也罷,嘿嘿,我要!”
“我有罵他笨蛋嗎?我怎麼不知道?”宮老魔嘿嘿笑道:“想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