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容淑怡是因為追尋他而被綁架的,於情於理,他都有責任把人救出來。只是該如何救人呢?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他不敢把容淑怡被綁架的事情讓容廷光知道,而容廷光則把身邊的全部人手都派出去,找尋妹妹的下落,他已經是把容家在望川行省所能夠動用的力量全部用上了。對於比武之事,他雖然心中也很著急,可是想想這個時候,還是先找到妹妹再說。
兩人正著急等待間,如月公主在她的兩個貼身侍女的陪侍下來到,兩人急忙行禮問候。
“噫,比武已經開始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
如月公主的一雙玉手突然輕掀起面紗,露出誘人的朱唇,挺直秀美的鼻子用力抽動著,似乎了聞著什麼。
元九洲大感奇怪,不知道對方在弄什麼玄虛,正想發問,卻見如月公主已下放面紗,繞著他轉了一圈,凌厲的目光一直緊鎖在自已身上。
元九洲聞到對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其間混雜有一股濃郁撩人的脂粉香味,心中一驚,暗叫不妙。那股濃郁的脂粉香味是金夫人的,昨晚在馬車內,兩人挨擦親熱糾纏,衣服難免沾上金夫人所愛用的脂粉香味。自已出門之前曾沐浴了一次,怕的就是沾有她的脂粉香味,他小心翼翼,卻忘了身上所穿的衣物,以女人特有的敏銳感覺,對方一定是聞到了。
“公主殿下在聞什麼?不會以為在下也用娘兒們的脂粉吧?呵呵,~~~哦,對了,因為今早急著趕路,不小心撞倒了賣胭脂的小販,他那些胭脂香粉撒了我一身,害得我還賠償了他五枚金幣,嘿嘿。”元九洲乾笑道,急切間能想到這個很好的理由,他自已都覺得想不佩服自已都難。
如月公主在他面前站定,似在打量著他。
元九洲能感覺到對方凌厲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自已,在斷定自已是否說謊。他吸了口氣,含笑望著對方,心中暗笑,說到撒謊,小時候騙人早已是心不跳,臉不紅,景全鎮最有名的爺字號大人物。
如月公主沉默了半晌,似已肯定他沒有說謊,淡淡道:“你昨晚到那去了?”話一出口,她自已都覺得粉面發熱,人家去那裡,關自已什麼事啦,自已又是他什麼人?怎麼象個妻子審問在外宿夜不歸的丈夫一樣,真是羞死人了,幸好蒙著面紗,對方看不到自已面上神情。
元九洲亦覺好笑,怎麼說話的語氣象是老婆在懷疑徹夜不歸的老公在外面偷情一般?他本想調笑對方一番,想想又不妥,加上容三小姐被綁架的事讓他心煩,苦笑道:“是陪一個老朋友喝酒去了。”
“噫,你們兩個怎麼都是一副愁眉苦臉樣?”如月公主急忙轉移話題,掩飾自已的羞怯。
“公主殿下,在少的妹妹失蹤了,”容廷光搓著手著急道。
“失蹤了?”如月公主奇道:“她不是追著連五哥去了嗎?”她說著話,人卻上下打量元九洲,好象懷疑是他把人藏起來似的。
“可是在下並沒有碰見她,”元九洲苦笑,心中正思量要不要藉助如月公主的力量把容淑怡解救出來。
“你們都回避一下,我要跟連五哥說幾句話,”如月公主突然冷聲道。
“遵命,公主殿下,”所有人都退出院子,容廷光極不情願,可是已給小玉推了出去。
“呃,公主殿下有什麼話不能對著大夥兒說的?”元九洲奇道。
“連五哥能否告訴我一句真心話,”如月公主沉默了好一會才道。“連五公子”改成了“連五哥,”改得很自然。
“呃,殿下有什麼直說吧,”元九洲一直在想著如何把容淑怡解救出來,對她改變稱呼的事倒沒注意。
“五哥參加比武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如月公主道:“我可不想聽假話!”
元九洲苦笑,從對方語氣中,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