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相信,在下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元九洲又道。
程東流當然不知道元九洲心中的想法,不過可以確定對方的確沒有惡意,否則剛才兩方人一合圍,誰也跑不了,因為元九洲身邊的人,無不是太陽穴高高隆起,神光內蘊的超強高手。此時,他們已沒有選取擇的餘地,唯有換上了皇家近衛團的服飾。
又一隊百人計程車兵搜尋而過,元九洲輕輕鬆鬆的打發他們走了。眾人俱往反方向走,一路上碰到了許多隊搜尋而來計程車兵,元九洲從容應付。士兵們俱是奇怪,皇家近衛團的人什麼時候也派出來搜尋了?只是他們誰也不敢問,只有敬禮的份兒。皇家近衛團原本就是國王陛下的護軍,都是由貴族組成的,待遇比他們不知好上多少倍,權勢也比他們大得多,除了國王陛下外,誰也指揮不動他們。而皇家近衛團的人一向都是驕橫霸道,得罪了他們,只有倒黴。
一行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包圍圈。
在潛伏大日的黑衣衛帶隊下,眾人一路上專走鄉村小道,避開了一路上計程車兵搜尋和巡邏,日夜潛行,已抵達望川行省附近,隱藏在一個小村落裡。
望川行省是大日帝國的海防重鎮之一,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若奪取它,則等於是找開了大日帝國的一扇門戶之一。是以此城長期駐有重兵,更有大日帝國的名將衛天元親自坐鎮。
元九洲派出的大量密諜滲入大日境內,以望川,北陸這兩處海防重鎮潛伏的密諜最多,而且兩行省附近的村落裡亦潛伏了不少的黑衣衛密諜,這些人暗中發展了不少的勢力和組織。
元九洲等人隱藏的那一戶大戶人家,就是其中的一處據點。
這些天來日夜潛行,大夥都累壞了,此刻正好好休息。
整個村落一片破敗,奴隸,貧民大多是衣衫破爛,他們為了生計勞碌著,男人都出海打魚,女人和孩子則在家,因為可耕種的土地少得可憐,只能靠打魚以換取糧食為生。出海打魚的男人,運氣極好的話,可以打到滿船魚,除了要交付沉重的的苛捐雜稅外,還有些節餘,只是絕大多數人捕到的魚,僅夠交納各種沉重的賦稅,連溫飽都難以解決,如果再碰上暴風海嘯等天災,船毀人亡,家中的妻兒老小更是渡日維艱。
各家院子,甚至路旁都掛滿了曬著的魚乾,以至於整個村落裡都彌滿了一股魚腥味。對這股味道,元九洲有些不適應,是以他獨自一人到村外的林間呼吸著那裡的新鮮空氣。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知道是程東海來了,他知道對方一定有很多話要問,是以微笑著等對方問話。
“少帥,在下想請教幾個問題,不知少帥可肯回答?”程東流問道。
“程統領何需如此客氣,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呵呵。”
“少帥何以會到大日來,這麼巧的解救在下與族人?”
“呵呵,如果在下說欲要一統天下,解救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程統領可是會相信?”元九洲笑著反問。
“在下已不是什麼統領,只是一個全國通輯的欽犯,”程東流一臉的苦澀神情,他沒有回答,卻又問道:“行刺三王子殿下之事,是否是少帥所為?”
“呵呵,北宮流又不是帝國未來的帝位繼承人,我要刺殺,也該是找北宮雲才對,呵呵,”元九洲當然不會承認北宮流是他派人刺殺,嫁禍程東流的。
“說不定是幾個王了中的一個下的手,嫁禍將軍罷,”元九洲淡然道:“皇族內的鬥爭,可是很複雜的,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看來也有此可能,”程東流嘆道,他這個黑禍背得太大了。
“在下原本是過來看看大日帝國的一些海防等軍事情況,聽說統領是一個耿直之人,不想竟然得罪了三王子殿下,是以順手出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