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苦已經逐漸佔據她的理智:“徒兒也不知……不知道!”
紅姜大笑起來:“不知?好一個不知!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只有帶你去見主子了。”
“你這一身師父都未曾見過的功力,必定能成為主子更上一層樓的助力。”
說完,紅姜拽住九畹的手臂,把她從床上拖下來。
這狠狠的一拽、一摔,直接砸斷了九畹的一根小指。
九畹冷汗涔涔,撕心裂肺的痛苦令她不停求饒:“師父饒命……徒兒真的不知,不知那人是誰。”
紅姜攥住她的頭髮,笑意更加深了:“別跟為師耍心機,你的這點心思,為師還不知道麼?”
九畹淚流滿面,聲音發顫:“師、師父,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的您,不是這樣的……不是。”
紅姜不以為然:“以前的你,也不是這樣子的,那朵純潔的小白花,乾淨又美好。”
“就算為師惡貫滿盈,也依舊捨不得毀去那樣的美好。”
“於是,為師給了你活命的機會,教你武功,撫養你成人,結果你是怎麼回報為師的?”
“九畹,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九畹恐懼到了極致,她抖得不成樣子,卻不知是對眼前這個人的恐懼,還是因為蠱毒的關係。
她顫著聲,哭著道:“師父明鑑,徒兒真不知道他是誰,徒兒從未見過他的容顏!”
紅姜手指輕輕動了幾下,在九畹更為痛苦的表情中,她又問:“他?一個人?”
“你什麼時候和那人勾搭上的?怎麼勾搭上的?你為他辦事多久了?”
九畹痛苦地哭著:“大、大約四年前,他找到了徒兒,教徒兒武功,讓徒兒監視主子的一切,並且彙報給他……”
“除此之外,徒兒一切都不知道了,甚至不知那人的長相、年齡,更別說身份。”
紅姜掐住九畹的手腕:“原來你這小妮子早就背叛了主子,四年都不露馬腳,難為你掩藏這麼深。”
九畹不停乞求:“師父,徒兒真的沒有做過傷害主子的事,只是通報訊息而已,徒兒發誓!”
紅姜甩開她:“你的誓言沒有用,我早就不相信你這心機深沉的叛徒了!”
“我看你就是不肯說實話,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就受死吧!”
話音落下,九畹趴在地上的身子,忽然詭異地扭曲起來。
她翻來覆去地掙扎,像是痛苦到了極致,陷入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
可儘管如此,九畹的話依舊沒有任何改變,還是一口咬定她不認識那個人:“師父,徒兒……沒、沒騙您!”
“哼!這次算你走運!”紅姜冷哼一聲,隨即撤離了畫舫。
暗衛推門而入,見九畹痛苦地趴在地上,連忙四處檢視情況。
暗衛沒有發現什麼,丟下九畹又把門關上。
九畹趴著,狼狽得不成樣子,她惡狠狠地咬住牙齒,嘴裡咒罵:“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這些欺辱我的人!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可咒著咒著,本來能發聲的嗓子,又不能再言語。
她愈發恨得咬牙切齒,如魔癲狂。
雲斐去找陸明瑜之前,來到了九畹逗留過的地方。
正當他仔細排查九畹口中的“殺招”時,陸明瑜的身影映入眼簾:“雲公子來得真快。”
雲斐望向臉帶笑意的陸明瑜:“我不快,小蘭花就徹底沒救了。”
陸明瑜笑著問他:“在找你那惡毒妹妹佈置的東西?別找了,已經被我破壞了。”
雲斐負手:“還真是半點瞞不過你。”
陸明瑜道:“既然來都來了,那我們便談談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