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響後伴隨著沖天火光,一架F86墜毀。 “小姐你沒事吧?”阿水扔掉機槍,把的趴在雪地上的盛嘉寧翻過來。 盛嘉寧吐掉嘴裡的雪:“沒事,你怎麼樣?” “我還好。” 敵軍的飛機一架接一架,瘋狂轟炸下三輛運送物資的卡車全毀了。 盛嘉寧和阿水跳車逃生,另一輛車上的戰友不幸犧牲。 阿水目眥欲裂的衝著敵機遠去的方向怒罵。 做了十幾年殺手,殺人就是家常便飯,死在手裡的人有多少他自己也記不清,冷靜又麻木,從未有如此激動的情緒。 他是個冷血的人,短短十幾天,被戰士們赤誠勇猛,不畏死亡,保家衛國反侵略的精神所感動。 彈藥和食物嚴重缺乏的艱苦條件下,絲毫不畏懼武裝到牙齒的聯合國軍。 他們鋼鐵般的意志和精神讓他為之震撼,這是從未有過的情緒。 不屈不撓,堅韌不拔,為了國家和人民捨生忘死,這樣的軍隊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 他願意來前線是因為盛嘉寧,但現在,他被激起了血性也有了信仰。 “不喪心病狂又怎麼會打著正義的名號在別人的土地上狂轟濫炸,趕緊走吧。”盛嘉寧爬起來。 一頭秀髮在來的路上就剪成短髮,穿著棉衣再將面板弄成黑黃色偽裝一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的性別。 被雷劈成焦炭都能焦得姿態優雅的盛嘉寧,此時灰頭土臉,棉衣髒汙還破了幾個洞,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 二十三號到達後,蔡光復上了前線,此時正在漢江南岸死守。 盛嘉寧和阿水在後勤部隊運送物資和傷員。 美軍為了切斷後勤補給,白天炮火攻擊只能夜晚行駛,飛機在上空盤旋不能開燈,道路崎嶇不平,稍有不慎就會翻車,還要和天上轟炸的飛機鬥智鬥勇。 司機和押送員和前線的戰士們一樣,九死一生。 進不去小秘境,芥子空間只能存死物。 槍林彈雨,不間斷不停歇的地毯式轟炸,四面八方的流彈,比在修真界鬥法更為兇險。 盛嘉寧不是刀槍不入,這種危急時刻不但要靠敏銳的五感逃命,還得拼運氣。 在修真界起碼有各種靈器寶貝抵擋,自己實力夠強的話直接把對方秒殺,現在她沒有法力沒有法寶,稀缺的靈力不足以讓她撐起防護罩,真是拿命去拼。 前方的戰士還等著物資,食物可以緩一緩,彈藥不能少。 物資沒了總得想辦法搶回來。 顧不上將戰友支離破碎的遺體掩埋,兩人沉默的在茫茫夜色中摸黑跑了一夜,黎明破曉前摸到美軍軍營。 美軍一向注重享受又狂妄自大,不相信也想不到會有人膽子大到敢摸到營區,加上接連吃了敗仗,即便換了司令官士氣依然低迷,無時無刻不想早日離開戰場回到家鄉,因此營區外巡邏計程車兵精神狀態不佳。 盛嘉寧和阿水悄無聲息的殺了幾名士兵。 阿水換上他們的衣服:“等我訊號。” 美軍一個營小一千人左右,兩個人憑兩架機槍剛一千人得累死,扔炸彈吧又捨不得毀了物資。 聯合國軍已經被打得快要精神崩潰,最省時省力的辦法就是讓這個營群龍無首,不戰自潰。 阿水有八分之一的西方人血統,英語就是他的母語,混進軍營搞事不是難事。 這個時間大部分士兵還在休息,阿水神色如常的進入軍營一路暢通無阻。 盛嘉寧頷首,端著槍沿著營區外圍行走,暗中將碉堡裡的槍支彈藥轉移,直接將坦克收走,包括值班士兵手中的機槍。 讓他們無法對阿水造成威脅。 “上帝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士兵看著自己的雙手崩潰的喊了起來。 這時營區內響起噠噠噠的槍聲。 盛嘉寧迅速解決少量有武器計程車兵。 阿水一手一把機槍,將幾名開會的軍官槍殺,子彈像射線一般射向試圖反撲計程車兵。 盛嘉寧邊收武器,子彈也在不斷掃射,東方泛起魚肚白時已是遍地屍體。 武器在自己手中消失無蹤,如此詭異驚悚的事讓士兵們陷入巨大的驚恐中,精神徹底崩潰,有計程車兵已經開始祈禱。 一人舉起雙手跪地求饒,其餘人紛紛投降。 精神垮了,即便有武器也沒辦法再打。 阿水掃了眼只剩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