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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充滿恫嚇意味地擺了擺腰,過粗的異物在甬道里作祟,繩子邊緣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動一點點,就讓杜雲軒渾身冒汗,喉嚨裡很疼地嗚咽。
「挑吧,鋼管,還是銅柱盤龍。我比較希望你挑銅柱盤龍,因為我現在忍得很辛苦。」
從古策的聲音可以聽出,他確實被慾望煎熬著。
能在這種狀態上還控制著沒有按照本能來動作,他的自控力簡直令人膜拜。
「我數三聲,再不動,我就當你選擇後者。到時候別還跟我哭著說你疼。」
古策數到二,杜雲軒不得不慢慢地動起來。
菊穴吞吃著男人粗壯的器官,恥辱萬分地把自己胯下的位置往鋼管靠近。金屬的冰涼觸感讓他渾身一顫,猶豫了幾秒,埋入他體內的那男人不耐煩地微微往前頂,表示催促和警告。
杜雲軒狼狽萬分地,開始用男性的部位和鋼管摩擦。
那個敏感的地方,這一年多來接觸得最多的是古策有著薄繭的手,熟悉的是男人的肌肉和溫度,鋼管賦予的感覺截然相反,毫無通融的堅硬,和無情的冰冷。
所有的燈光打在赤裸身體上。
特殊的場地,讓血液中的羞恥感加倍沸騰,圍繞著舞臺四周擺著許多長沙發,可以想像平日賓客盈門的景象,下流的男人們大模大樣地坐著,一邊喝酒一邊摸著小姐的身體,津津有味地看著舞臺上出演的淫靡。
現在,被銬在舞臺上的表演者,是他。
即使沒有旁人,也如正被無數人視奸般,每一顆細胞都瀰漫著深深的被凌虐感。
但是,也帶來了匪夷所思的羞恥的甘美。
「性感極了。」古策深深插入翹挺的美臀,杜雲軒和鋼管的每個微小動作,都透過這種淫邪至極的方式傳遞過來。古策的呼吸也在加重,受不了似的低語,「寶貝,你他媽就是性感之神,全世界的脫衣舞娘加脫衣舞男加起來,都不及你扭一扭屁股。」
明明很反感古策忽然下流地爆粗,但血液的溫度忽然飆升了。
擴大到極限而疼痛的羞恥之處,和摩擦著冰冷鋼管而勃起的地方,交織著說不出口的甜度。
杜雲軒不知不覺加快了摩擦的頻率,微微後仰著頭。
「很棒,寶貝。」
「你的東西漂亮極了,又直又誘人。」
「我都要為你發瘋了……」
用胯下之物折磨著他,插入著他的男人,不斷在耳邊釋放曖昧的毒液,大腦為之鏽蝕。
「快一點,再快一點,寶貝。」
「讓我看你高潮。」
「讓我看……你渾然忘我的最性感的樣子……」
甜美波浪般湧來。
鋼管沾上分泌的體液,在燈光下反射淫靡的溼潤光澤,杜雲軒閉著眼睛擺動胯部,追逐身體裡閃電般竄過的快感。
摩擦很棒,令人血脈賁張,但還是缺了什麼,無恥放蕩地和鋼管徘徊在釋放邊緣,他被極度的刺激和求而不得的慾望巔峰弄得視野朦朧。
「摸我……」呢噥從喉嚨深處不小心逸出。
半撒嬌半哀求的意味,把見慣大陣仗的男人也狠狠刺激了一把。
「再求我一次,寶貝。」
「摸我,古策……」
只有鋼管不夠。
多討厭也好,多不願意也好,無數次,無數次後,他終究還是習慣了他的大手,他的撫摸,熱情把理智燒成灰燼,那白灰裡頭,還殘留熟悉的觸感。
抓過他的手,強迫過他的手,把他捆在床上的手。
拿過槍的手,拿過刀的手,殺過人的手,有薄薄繭子,充滿力量的手……
「遵命,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