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爺第一他第二的人講理。罷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羅前輩……”江湖秀土也整衣而起。
“老朽會把所有發生的事情公諸與天下,是非曲直江湖自有公論。告辭。”
大力神冷冷一笑,偕同同伴目送笑閻羅離去。
江湖秀士受命前來評理,早就知道結果了。目下南天君已取得絕對優勢,有什麼理好評的?誰強誰有理,弱者連發言權也沒有。
笑閻羅本來就是空架子,憑過去的名頭、只能勉強做調人,沒有制裁大豪大霸的能力,身份名頭沒有多少作用能評出什麼結果來?
笑閻羅撒手不管,也就表示今後置身事外,當事人可以任意自由行動,等於是宣告雙方當事人可以任所欲為,你們自己去亂搞好了。
他帶了雲裳他子從另一面下山、對笑閻羅的尷尬處境甚感同情。
一個沒有力量的高手名宿,處境是相當可憐的,所以許多許多追逐名利的大人物,至死也不肯放棄權勢,躺入棺材還想把權勢牢牢地抓在手上,帶入墳墓。
皇帝死了,要殺一群一大堆人殉葬。要無數珍寶陪葬入土,就是這種心態的具體表現。
大人物死了,也帶了明器入土,陶燒的人馬具體而身、珍寶同樣不可少。
一旦權空勢失,就成了落水狗。
笑閻羅好在還有一些子侄子在撐場面,不然哪敢站出來做魯仲連?
“夏姑娘,不怪我一事無成吧?”他一面走、一面扭頭向跟在身後的雲裳仙子笑問。
雲裳仙子自從與彭剛相處之後,對江湖秀士再也不理會她的死活,一直不曾設法救她的膽怯表現,極感不滿,因此這期間、她一直避免和江湖秀士說話,平時在一起冷若冷霜,有事一同行動也愛理不理,相處極感委屈和不耐,在等候機會脫離這一小組。
江湖秀士把她疏遠的原因,歸罪於彭剛,因此把彭剛恨入骨髓,發誓要不擇手段把彭剛埋葬掉。
“你有權全權處理。”她冷冷地說。
“笑閻羅只是過了氣的名宿。”
“也許是。”
“他根本就不配站出來,打腫臉無胖子。傅大爺仍然把希望放在笑閻羅身上.希望笑閻羅能在道義上鐵肩擔道義,讓理字站在我們的一邊,那是妄想。是嗎?”
“不關我的事。”
“你的意思……”
“別問我。”雲裳仙子的語氣越來越冷。
“我們去找那彭剛小狗。”江湖秀士冒火地大叫。
“關彭方什麼事?”她也大聲問。
“他宰了南天君的眼線、嫁禍給我們。”
“那是他該宰的事。”
“他卻嫁禍。。。”
“你在袒護他、為何?”江湖秀士爆發似的質問。
“那是你說的。”
“他到底說了我多少離間的壞話?”
“你去問他呀!”
“好,我去問他,也去宰他、你去不去?”
“你要我去我當然去。”
“先回去交代,然後我們去宰他。”江湖秀士恨恨地說,腳下一緊:“一針殺不死他,就用十針、百針,我非用盡一切手段宰了他不可。”
“我已經聽你說了一千遍了。”
大力神目送笑閻羅與江湖秀士的消失,也從山另一面離去。
“笑閻羅已經態度不對了。”他向中年女伴說。
“他知道誰是誰非,只是不明時勢而已。”中年女人淡淡一笑:“如果他聰明,他應該不來東山。”
“他如果唆使小蛇鼠向官府告密……”
“他不敢,哼!”
“狗急跳牆。”大力神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