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的一縷氣息當然不是普通的氣息!
那是可以吸引天魔法則與力量的名之法!
是齊聚雙元之力與天魔之名的仙靈之氣!
丁恆當然知曉她這樣做是為何,是為了讓他親和她的平衡之道,他端起杯盞,一飲而盡。
光輝之中的仙影看到他這副豪邁景象,似乎輕輕顫動了一下,白紗輕飄,將空中的白光晃動,似是杯中之物與她相連,丁恆飲下香茗之時,她亦受到了影響。
香茗被他一飲而盡。
但是其中之妙卻久久不散。
丁恆細細感受。
藉此之機,他巡視了一眼四周,眼中唯有一種景象。
“這座百花殿不止是堵住法則之海那麼簡單吧?”
“丁公子眼界非凡,此殿乃白簡精心所造,從法則之海中溢位的天魔法則之力皆會匯聚於此,化為這些白光,將外界天地的感知遮籠。”
天地的感知。
丁恆眸子一凝。
已猜出她的目的。
“所以……”
“所以丁公子在這裡接觸……白簡,不會被天地所針對。”
雖然丁恆已做好準備,但是從她檀口之中親耳聽聞,仍是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
從丁恆踏入這座百花殿起,他便感覺到他“心劫之種”的力量已經變得無比強大,可見這一日來,這女人對於他留給她的東西,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壓制,完全放開,任其摧殘自己的身心。
此刻。
因為心劫之種、先天天魔軀體等的緣故,二人無時無刻不在互相吸引,即便只是接近對方都要顫動不停,如今還能夠平靜對坐,皆是因為極致的忍耐與抑制。
“丁公子留在白簡體內的心劫之種,每兩個時辰便會爆發一次,這一日來白簡一共經歷了六次,每一次心種爆發,白簡的心靈都受到心劫的強烈衝擊,令白簡遭受著心劫的殘酷折磨,讓白簡情不自禁地回憶起跟丁公子在一起的畫面景象,回憶起丁公子與白簡同坐雲輦,回憶起丁公子破了白簡的平衡之道,霸道地將白簡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手牢牢抓在手心裡……侵犯了半個時辰之久……”
那女人的玉音飄來。
彷彿燙人的溫香暖玉撞在他身上一樣。
令他每聽一句話,每聽一個字,便顫抖一下。
“這一日來,白簡心靈飽受心劫之種的折磨,心裡無時無刻不是丁公子的身影,心坎、心尖、心頭、心窩,皆被丁公子的身影緊緊填滿,再無空隙,這種滋味白簡是第一次感受,分明是在折磨,卻又令人感覺美極,分明滿滿堵堵,卻又令人空虛寂寞……丁公子呢?”
仙影表面語氣十分流暢,然而到最後詢問他之時,卻是平緩了許久才開口。
丁恆長吐一口氣。
吐出的濁氣也在跟著他顫動。
他此刻無法像這女人一樣說那麼多。
“丁某,自然也對白仙子朝思暮想……”
他雖然只說了一句。
但“朝思暮想”四字卻彷彿一根利箭直射仙影心口。
箭羽上帶著火炎,將那已經變得膨脹無比的心劫之種引動,令其轟然爆發,歇斯底里地於那具嬌嫩酮體之中摧殘著。
隨著殿內靈光“呼”、“呼”輕蕩了幾下,氣氛陷入安靜,然而,在表面的平靜之下,卻有洶湧狂潮、滔天海嘯在爆發,難以壓制。
“丁公子,如何所思所想?”
丁恆喉嚨乾涸,雖然二人目的已經明瞭,但是這女人不怕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如何所思所想?
要他也像她一樣說的清清楚楚?
雖然這對他而言不難,但是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