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了聞,喜笑顏開,連連讚道:“嗯,真香,手藝真好。”
珍娘羞赧地一笑,轉身走了。
見房門被關上,陳恭澍一邊大口吃面,一邊有些含糊地對曾澈說道:“我和黃兄坐車去天津,沿路尋找狙擊地點,勘察地形。周兄,你——”
曾澈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落實其他事情,明天咱們在天津會合。黃兄,陳兄,你們就多多親近,開著車在外面辛苦一下。”
黃曆笑著點了點頭,如果說他是在乎特工組織每個月發的薪水,以及行動之後的獎金,倒不如說他喜歡那種緊張刺激的感覺。是的,他喜歡去經歷一種緊張的生活,在這種情況下人們往往容易恢復過去的老習慣。一種習慣,就象是一根柺杖。假如你是個瘸子,即便你忘記了這一點,用柺杖也會讓你有很不錯的感覺。
“對了,買房子的事情,我會交代老杜,讓他辦妥的。”曾澈的心細如髮使他連這點小事也不會遺漏。
“那就多謝了。”黃曆將空碗往桌上一放,轉身從床下拎出提箱,將買房的錢交給曾澈,說道:“房主不要寫我的名字,寫珍孃的好了。”
既然幹上了特工這種危險的職業,黃曆便有受傷,甚至死亡的思想準備,把房子留給珍娘,也不過是種預防萬一的措施。況且,他在這世上也沒有別的親人,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自然而然地把感情放在了珍娘和妞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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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在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