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有此理想的效果。因為縱使該名恐怖分子剎那中彈,手臂神經和肌肉不自主的痙攣抽搐也會導致向人質開槍射擊。所以,如果一個狙擊手想一槍瞬間斃命敵人,他實際所能瞄準的目標就只有六公分而不是二十至二十五公分,再加上溼度、密度、風向、角度、氣壓、子彈拋物線以及後作用力的影響,要一個普通的特種部隊狙擊手於兩百米外發出能做到瞬間即時死亡的一擊是十分困難的。
好在黃曆在狙擊時不需要如此嚴格地做到這一點,也就是不必考慮令對手瞬間即時死亡的事情,他瞄準的是敵人的整個腦袋,以及胸膛,這就是戰爭殺戮與和平時期解救人質的不同。
馬大平這回真是瞬間死亡,甚至連腿都沒來及蹬一下,身體便軟了下去。鋼針緩緩抽出,一滴血珠從尖端落下,滴在馬大平的臉上。
程盈秋抿了抿嘴,顯然對這種血腥場面有些敏感,但她還是將綁在大腿上的手槍取了出來,還有藏在胸前的消音器,迅速組裝起來,背在了身後。
黃曆擊殺馬大平後,迅速來到門口,將門拉開一條縫,對門外的偵緝隊員笑著說道:“這位爺,馬隊長讓您進來呢”
哦,偵緝隊員也沒多想,轉身進屋,門被黃曆關上,左手一捂偵緝隊員的嘴,右手閃電般地揮手一刺,鋼針從側面扎進了偵緝隊員的太陽穴,又是一個瞬間死亡。
黃曆收起鋼針,藏進了自己的腰帶裡,然後從馬大平和偵緝隊員身上迅速搜出了三把槍,馬大平還真是挺謹慎,除了腰裡的左輪手槍外,小腿上還帶著一把小擼子,可惜,在黃曆的一擊必殺下,他沒有了使用它們的機會。
“你兩個,我三個。”黃曆衝著程盈秋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程盈秋搖了搖頭,說道:“我三個,你兩個,我不想殺女人。”
黃曆苦笑了一下,抓起客廳裡沙發上鋪的毛毯,將手裡的槍包裹嚴實,衝著程盈秋點了點頭,走到門前,側耳聽了聽,拉開房門,率先走了出去。
打麻將的屋子裡三個偵緝隊員正吞雲吐霧地閒聊著,不時伸手在ji女身上捏摸,弄得ji女發騷發*,yin聲浪語不斷。
虛掩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黃曆和程盈秋快步衝了進來,沒等這幾個傢伙發問,舉槍便射。
程盈秋雙手持槍,快速扣動著板機,和黃曆朝夕相處,這射擊的姿勢絕對無可挑剔。黃曆的右手被毛毯包裹得足足大了四五倍,鼓鼓囊囊象個大毛球,子彈射出,聲音也被減得足夠小。
誰兩個,誰三個,不過是放鬆的調侃,兩人早就商量好,一人打左邊,一個打右邊,相對來說,還是黃曆的射速和準確性高,他先幹掉了右邊的兩個人,都是一槍爆頭,然後又對左邊的一個偵緝隊員補了一槍。程盈秋雖然槍法不錯,但她和大多數人的習慣一樣,不是優先向人的腦袋射擊。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黃曆和程盈秋共開了七槍,將屋子裡的四個人全部擊殺,而且似乎並未引起外面的注意。但出現了一個小意外,有一名ji女並不在屋內。
“分頭找,你樓上,我樓下。”黃曆交代完,又關切地叮囑道:“小心點。”
嗯,程盈秋點了點頭,轉身和黃曆走了出去。
黃曆下了樓梯,先來到大門處,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菸,抽了兩口,開啟門,稍停頓了一下,將菸頭彈了出去,然後伸手將門關上。
過了有半分鐘,門被推開,李振英和馮運修閃身而進。
“你們看到有人離開這裡嗎?”黃曆將身上帶著的繳獲的槍分給李振英和馮運修,試探著問道。
“沒有,沒見過有人走出這門。”李振英接過一支駁殼槍,很肯定地回答,馮運修則接過黃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