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一瞬間震碎了他的無數個肺泡。他從牛背上栽下來,帶著滿肺咽不進的氣體,一頭紮了下去。耕牛受了驚,哞的一聲,竟然掉頭往回衝驢撞到了一處。
已經走上橋面的皇協軍,被這突然的襲擊搞得一團有的掉頭往回跑,有的被máo驢和耕牛擠下了橋,橋這頭的皇協軍則叫著,從肩上摘槍,四下找著隱蔽所。
“呯”,黃曆不慌不忙地扣動了板機,子彈擊中了一個皇協軍軍官的腦袋,鮮血腦漿四濺,皇協軍官頂著爛西瓜腦袋摔倒在地。
夾擊所形成的優勢便是使敵人隱蔽困難,防備程盈秋,則要把後背賣給躲在紅荊叢裡的黃曆;防備黃曆,則要xiǎo心河對面程盈秋的子彈。
“呯”,黃曆的子彈再次將一名敢向他這個方向開槍shè擊的皇協軍打得腦漿迸裂。然後,他就地一滾,躲在了一塊岩石後面,從岩石的左側伸出了槍口。
胡luàn招收編制的皇協軍的戰鬥素質是極差的,這不同於整體投降日本鬼子的原**部隊,他們最多就是欺負欺負老百姓,維持下治安而已。就算有時也參與日本鬼子對敵後抗日區的圍剿,多數也是擔任後勤和守衛任務。
儘管抗日戰爭中偽軍數量極多,而且也有人為他們開脫,認為他們是為生活所迫,或是被強抓的壯丁,或是有其他不由自主的理由,但黃曆和程盈秋今天並不想放過一個人。不說別的,幫著鬼子禍害自己的同胞,抓捕無辜fùnv供鬼子糟蹋,僅此一點,他們就是死有餘辜。
掉進河裡的偽軍,有一個水xìng看來不賴,他飛快游到對岸,手腳並用,拼命地往岸上爬。眼看著半個身子已經爬上了河岸,土黃sè的軍衣**的,上面掛滿了綠sè的水草和浮萍。不過,他的逃命之旅也就到此為止了。蕭劍揚的第三發子彈追蹤而來,象顆釘子似的,一下把他釘在黑綠sè的河岸上。
另三個泡在河水裡的皇協軍,就似乎顯得泳技欠一個掙扎了半天才爬到了岸上,筋疲力盡,象死狗似的趴著不動彈了,其餘兩個伸著胳膊,在河裡玩命兒地撲騰,咕咚咕咚猛勁喝水,不一會兒就沉了底。
戰鬥一開始,皇協軍便四處尋找隱蔽物,也沒有人顧得上那幾個被拴在一起的fùnv們了。幾個fùnv先是嚇得抱頭蹲坐,驚叫連連,呆了一會兒,才醒過味兒來,互相扶攜著往路邊的草叢裡鑽。
林保根拉動槍栓,瞄準敵人,再次開槍。他已經過了新手拿打槍當過癮的階段,動作沉穩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懂得了瞄準後再開槍。說起來,瞄準shè擊是步兵進入火器時代的基本要領,可是這個要領,對於新兵來說,特別是在緊張戰鬥的時候,往往被拋在腦後。
皇協軍陷入了困境,在河邊的土道上被黃曆和程盈秋jīng準的shè擊兩面夾攻,時間不長,便只剩下了四個傢伙。這幾個傢伙此時才醒悟過來,不能再打下去了,投降,不管對手是誰,總不能趕盡殺絕吧
黃曆輕鬆地拉動槍栓,他發現皇協軍士兵的素質真的是很差,在他這個距離,就算他站著不動,要皇協軍士兵來打,十發有一兩發能打中就是老天爺開眼了。於是,他都懶得換地方,躲在大石頭後,在石頭的縫隙中一槍接一槍地收穫著敵人的生命。
“投降,投降,饒命啊”一個皇協軍士兵扔掉了槍,帶著哭腔嚎著。他一帶頭,其他人的jīng神立刻徹底垮了,紛紛叫著,有樣學樣,扔槍,舉手,走出來跪倒。
砰,程盈秋手中的槍再次響起,一個跪著的皇協軍一頭紮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黃曆咧了咧嘴,自己這媳fù兒,最恨欺負nv人的壞蛋,鬼子只要沾上這個邊,她就不會放過。可殺這幾個雜碎,呆會兒不是更輕鬆,何必這個樣子呢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舉槍將一個皇協軍擊斃,來了把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