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夫妻,那就是工作夫妻。白天工作,晚上同床,很正常的事情,你就別急扯白臉地解釋了。”曾澈哈哈一笑,招呼趙仲華和黃曆坐下。
黃曆瞅了瞅桌上的菜,趙仲華還是很細心的,點了兩個女士愛吃的菜,黃曆老實不客氣地端到一邊,這才坐下,舉起了酒杯。
吃喝對於他們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誰也不是剛從貧民窟跑出來的餓鬼,所以都很文雅,加上李倩心不在桌上,三個人談話更為輕鬆。
“曾兄啊,我在路上也猜測此行的目的,很聰明,我猜對了。”黃曆不無得意地揚了揚眉毛,笑道:“對於這個戴奧特,我覺得啊,解救是下策,不僅難度大,而且這以後再出類似的事情,我們怎麼辦?不光我們會這麼想,英國人、法國人也會這麼想,他們肯定害怕日本人故伎重施,防不勝防。”
“說的是沒錯,可這上策從何而出呢?”曾澈輕輕抿了口酒,很期盼地望著黃曆,“你肯定有辦法了,快說出來,就別讓我們勞心費神了。”
“好,我說說我的想法,你們採不採納,我可不管。”黃曆放酒杯一墩,挾起塊牛肉嚼了幾下,說道:“這個,江湖上‘南慕容,北喬峰’赫赫有名,你們知道南慕容最擅長的是什麼武功嘛,那就是斗轉星移神功,又可稱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什麼意思,說白了,那就是你怎麼對付我,我就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
趙仲華眨巴眨巴眼睛,望望曾澈,也是一臉茫然,他只好試探著問道:“這個,這個,南慕北喬,還有這個斗轉星移神功,怎麼從來沒人提起過?”
“世外高人,自然有世外高人的風範。”黃曆莫測高深地樣子讓曾澈和趙仲華肅然起敬,“真正的高手,那是神龍見不見尾。好了,不說這個,我的意思,你們明白?”
趙仲華很快地搖了搖頭,曾澈很狡猾,他也不太明白,但很技巧地說道:“黃兄的意思”這個停頓表示他明白了,可又不說,就等著黃曆顯擺。
黃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日本人可以綁架人質,我們為什麼不能,在天津找幾個重量級的日本人不難吧,就算他們防衛很嚴,他們的家屬呢,管他什麼老婆、孩子,老爹、老媽,逮誰綁誰。當然嘍,這種有些下作的事情,就不要以咱們的名義去辦。日本人可以借東耀華這個土匪來行事,咱們胡找個替罪羊,也不是麻煩的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趙仲華的腦袋沒轉過勁兒來,遲疑著說道:“咱們對付日本人不假,可衝著無辜僑民,恐怕不妥。”
“迂腐。”曾澈的腦袋靈,特別是走出解救人質的誤區後,思路豁然開朗,“無辜僑民,屁,日本鬼子殺害我無辜百姓還少嗎?他們做得了初咱們就做得出十五。再說了,這種綁架勒索的事情,誰傻了,才會去頂這個罪名。當然嘍,那些激於義憤,痛恨鬼子的草莽英雄,幹了就幹了,誰又能說什麼呢?”
趙仲華瞅瞅這個,看看那個,慢慢也醒過味兒來,壞笑道:“這辦法不錯,比拎了槍去救那個外國佬要輕鬆多了。”
“不止是輕鬆。”曾澈已經將這個問題延展開來,看得更遠,“更是要讓日本人明白,他們敢玩邪的,咱們也有辦法對付。以後再來這套,就心那些日本僑民的狗命。總不能,每個日本人都要進行保護,他們有多少兵,哈哈,都不用打仗了?”
“其實我還想到了一個辦法。”黃曆很鬼祟地向前探了探身子,曾澈和趙仲華立刻湊了過來,“日本人不是想脫身事外嘛,那就偏偏不讓他們如意,救不出來,就讓那個外國佬死在他們手裡。這也比咱們豁出命去救人簡單吧?”
“弄死他?也不太容易呀!”曾澈猶豫著翻了翻眼睛。
“如果能弄死,那還真不錯,英國佬和法國佬可就恨死鬼子了。”趙仲華倒是一副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