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咱們命欠好。”
一陣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傳來,兩個偽軍縮著脖子,抱著兩捆柴跑了進來。
火點了起來,帳篷裡有了些暖氣。圍在火堆旁,幾個偽軍烤著火,誰也不吭聲。
“咱們能回家嗎?”好半天,李狗甕聲甕氣的道。
韓哥拿出菸袋鍋,裝上菸葉,點著了,吧噠吧噠抽了兩口,遞給了張四孩,緩緩道:“機靈著點,興許能回家。”
“我看懸。”張四孩抽了一口,被嗆得直咳嗽,紅頭脹臉的道:“看這架勢,還不知道得死幾多人呢?我偷聽當官的話,這夥人馬可不是普通的土匪,狠著哪,一個日本人的隊都被打殘了。”
“日本人太他媽的不是玩藝,逼著咱們送死。”李狗忿忿的道:“死在溝裡的弟兄可慘了,有的連囫圇個都剩不下。”
“好男不從戎,好鐵不打釘,從戎吃糧賣命,還不是天經地義。”韓哥無可奈何的道。
“嘿嘿,給日本人賣命,死了連祖宗都得罵。”張四孩自嘲的笑道。
“咱們還能混個飽,看看那些抓來的民夫,吃的什麼,乾的什麼?”韓哥磕了磕菸袋,勸道:“每天不死幾個,太陽就打西面出來了。還是那句話,兵戈時都機靈著點,保住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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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自陷絕地 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七章 又一殺招
鴉嘴巖,年夜木蒼野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地圖上,片刻才抬起頭,問著恭恭敬敬立正站著的一個偽軍軍官,“那裡的,真的是絕地?”
這個偽軍軍官趕緊又將胸脯挺了挺,道:“述說太君,那裡除一條路可以上山外,再無另外處所可走。”
年夜木蒼野點了頷首,微笑道:“的,要攻上去,很是的困難?”
“是的,太君。”偽軍軍官用手比劃著道:“是山路,其實是一條石壁山溝,只有這麼寬,溝兩旁的石頭,全是吊懸,望上去眼暈頭昏,有一兩個槍法好的人守在上頭,要攻上去,難,太難了。”
年夜木蒼野伸手拍了拍這個偽軍軍官的肩膀,和藹地道:“喲西,的年夜年夜的好,去吧,帶著的人馬去增援,把仇敵活活困死在鴉嘴巖上。”
偽軍軍官走了出去,年夜木蒼野又陷入了尋思,仇敵為何要撤到這個絕地,難道在這裡預備了充沛的糧草,依仗天險,與皇軍硬耗,還是有另外企圖?驀然,年夜木蒼野想到了在流花溝一戰中,仇敵也似乎是被逼入了困境,但卻絕處逢生,令皇軍一無所獲。難道,同樣的事情會重演?年夜木蒼野越想越不踏實,又不敢確定這種可能,有些焦躁地在屋裡走來走去。
“述說。”一個鬼子推門而入,立正敬禮,向他述說,縣憲兵隊隊長野來了。
“請他進來。”年夜木蒼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正了正衣領,讓這個鬼子出去準備酒菜,他自己站在那裡等著。
野推門而入,臉被寒風吹得發紅,見到年夜木蒼野,有些鬆垮地立正敬禮。
“野君,好久不見了。”年夜木蒼野走上一步,親熱地和野握手,寒喧道:“這次又要辛苦了。”
“年夜木君,這麼客氣,可讓不才承擔不起。”野笑道:“咱們可是同學呀,不會是因為娶了芳子,對我有所歉疚吧?”
“不是這樣的。”年夜木蒼野趕緊道:“只是覺得這樣的天氣,讓去雪窖冰天的山林裡,實在是些欠好意思。”
“哈哈,以為我呆在縣城裡,便把鬥志和武勇全消磨光了。”野開了個玩笑,坐了下來,笑道:“怎麼樣,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這個軍中驕子,不會瞧不起我吧?”
“的嘴呀——還是和以前一樣。”年夜木蒼野搖頭苦笑,道:“酒菜馬上就來,咱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