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走進長城飯店,鍾智剛報了一個包廂數字,服務員便帶領著兩人向包廂走去,經理聽說市政府的車停在外面,急忙向服務員詢問是哪個領導前來視察工作,叼著雪茄的鐘智剛拒絕經理要來敬酒的一片好意,那派頭,足足一個地方大佬。
點了幾份特色菜,鍾智剛問葉河圖要喝什麼,葉河圖輕意道先來五瓶茅臺。鍾智剛回頭跟服務員說道五瓶茅臺,說完就立即變了顏色,問道大哥你沒開玩笑吧,葉河圖一本正經道,不開玩笑,今天回來一定要喝過痛快。鍾智剛暗暗佩服葉河圖的酒量,兩個人也就數面之緣,葉河圖在西藏對鍾智剛有恩,鍾智剛一直銘記在心,當年葉河圖走後鍾智剛花了很大力氣才打聽到葉河圖的名字,鍾智剛能夠在兩年內調離西藏,很大部分應該歸功於葉河圖,正是那些話讓鍾智剛少走不少彎路,今天能夠上升到這個位面,和那邊的政績息息相關。
“說實話,大哥你變了。”鍾智剛喝一口酒,忍不住道。
“你不也一樣。”葉河圖灌下一杯濃度將近百分之八十的茅臺,面不改色道。
“在機場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氣質相貌完全變了,除了眼神。”
“人始終是要變的。”葉河圖緩緩說道。
“確實,我不瞭解你,也不知道在大哥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前幾天有機會接觸到一個檔案,上面提到大哥你的名字,今天來機場,我就是為了確認下檔案中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你”喝下兩倍茅臺的鐘智剛稍有眩暈,酒量比起葉河圖還是差了一大截。
葉河圖頗感意外,問道:“你能接觸到關於我的檔案?”
“恐怕再奮鬥三十年,我可能才會有資格接觸那等機密的檔案。”鍾智剛自嘲道,其實現在他的位置,在常人眼中,已經高不可攀。
葉河圖沒有繼續追問,他明白鍾智剛會繼續說下去。
“不要忘了,我還有一個老師。”鍾智剛解釋道,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這個老師在正面和側面起到的作用功不可沒。
“你的老師叫什麼名字?”葉河圖有些好奇在西門雄魁口中不簡單的老師,必定是權力通天之人。
鍾智剛搖搖頭,只是說出三個字:“他姓周。”
不知道是鍾智剛原本就不知道全名還是有其他的顧慮在裡面,葉河圖聽到鍾智剛的回答,點點頭。
“大哥,見到你第一面還真的想不到你會出國,外面的世界怎麼樣?”鍾智剛轉移話題的本事不賴。
葉河圖抽了一口雪茄,不緊不慢地說道:“外面是挺好玩,什麼船王世家,黑暗左手的小蝦米喜歡經常跳出來指手畫腳。”
鍾智剛不知道船王世家和黑暗左手,對於外國,他僅僅知道有個地方叫白宮,和布達拉宮的白宮名稱一樣,有一個據說是總統的人叫布什,這還是他從地攤上的小雜誌上偶然看到的,那小雜誌上同時還刊登了眾多明星緋聞和醜聞。能從葉河圖口中說出的小蝦米,怎麼說也該算是個人物吧,就連鍾智剛知道的大威天龍僧人,整個密宗的精神支柱在葉河圖面前都是畢恭畢敬,那船王和黑暗左手也差不到哪裡去。
估計要是讓船王和黑暗左手聽到葉河圖的話和鍾智剛心中的想法,恨不得跳起來自虐而亡,大威天龍僧人聽見了,也會欣慰道這孩子不錯,竟然把我和神榜上的人物互相比較而不落下風。
“大哥,你在西藏對我的指點讓我受益匪淺,要是你能來從政,國家又多了一個人才啊。”鍾智剛感慨道,葉河圖如果從政,很多問題在他那裡就不是問題了。
“從政?”葉河圖被鍾智剛的這一說法打動了一點,隨機笑道:“說不一定我真會來撈個一官半職玩玩。”
鍾智剛汗顏,當官可不是玩玩那樣簡單,說學逗唱條條是道。
幾瓶茅臺在葉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