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被他關了起來。可她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面色沉靜如水,除了過問青荷的狀況,便不哭不鬧。每日給她送來的飯食,她也能強迫自己吃下不少。
只是無比孤寂,心境越發蒼涼,有時捧著一本書就能在房中坐上一天。也不知是不是他的交代,看守她的人也不與她閒聊。秦安渾渾噩噩過了幾日後,竟開始如同遠古之人般靠著刻劃痕數日子。
約莫劃下了五道劃痕之後,魏知壑手中捧著一個託盤,來到了她的面前。來的那日他身後是初升的太陽,她卻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光亮。只是依稀覺得,他似乎越發冷峻,秦安終於能開口與旁人說話,聲音自己都覺得陌生。
「殿下今日,想到處罰我的辦法了?」
作者有話說:
讓我們恭喜狗子作完了女鵝最後一絲好感,並高歌火葬場的即將到來。
第33章 、刺青
捏著託盤的指尖用力, 魏知壑關上門,將所有人都關在了外面。與秦安隔著距離對視,她似乎又瘦了不少, 下巴尖尖, 反襯的那雙眼睛更為可憐動人。這幾日來,他刻意想要忽略她,想要將她鎖在這小院之中。
他以為只要過段時間,他就能狠下心, 卻不想反倒會日日想起她曾對自己笑的模樣。燦爛美好,就如同她執意要在黑暗中給他點上的那一盞燈。
魏知壑低垂目光,緩步走到了秦安的身前, 「這些日子, 魏知易動作不少。」
冷眼看向他的託盤,裡面似乎是一些針與顏料, 秦安認不出那是做什麼的, 對他說的話也並無興趣。
「可他絕對鬥不過我, 我那麼多年的太子不是白做的,浸潤朝堂,拉攏官員是我最擅長的事情。」魏知壑一邊說著, 不斷打量她的神情, 見她只是神色懨懨, 漠不關心他的話。擰著眉, 魏知壑抬起她的下巴, 讓她直視自己, 「若是他輸了, 你會為他做什麼?」
心裡覺得好笑, 秦安坦然的看著他, 「殿下以為我會怎麼做?」
她毫無愧色的反問,激起魏知壑的幾分怒氣,抬手遮住她的眼睛,魏知壑突然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秦安一驚,掙扎著向後躲避。「殿下,住手!」
魏知壑卻並不理她,手下動作加大。脫下她的外袍之後,就直接用衣服的袖子將她綁在了床榻上。讓她背對著自己,魏知壑近乎是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她的後背。
如今是真的害怕,秦安背對著他,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能哭喊著躲避。「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說的什麼傳遞訊息不是我乾的,你住手!」
她聲音悽厲,淚如雨下,猛地讓魏知壑停下了動作。
盯著她面龐下被淚水濡濕的枕頭,魏知壑雙目沉沉,心中不斷拉扯。可怎麼會不是她呢,明明只有她看到過名單,鄭道長都被他處置了,魏知易還掛著她繡的香囊,怎麼可能會是誤會呢?
伸手撫上她的後背,魏知壑感受著她在自己掌下的顫慄,輕緩說道:「我不動你,安安。我只是想在你的肩上刺青,我不會迫你的。只要做完,今日之後我們都忘了那件事。」
刺青?秦安的身體僵住,雙手被綁著,她還是奮力轉過頭望向他。淚水哭盡,心臟抽痛不已。她只是短暫的頓了一瞬,接著便使出全身的力氣開始掙扎,甚至不管不顧的朝著床邊撞去。
只有犯人和妓子才會被刺青,他是將自己當成了什麼?明明說過他無論怎樣羞辱,自己都無所謂,可事到臨頭才發現骨頭一絲一毫都不能被折斷。
而她的奮力抗拒,也讓魏知壑一時茫然,下一瞬便不假思索的用盡力氣按住她。望著她掙扎間在額頭上撞出的青紫,魏知壑心中動怒,大喊道:「你要做什麼!」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