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央一笑,“這很簡單啊。”
竇文海樂了,“你倒是寫一個給我瞧瞧。”
其他人也樂了,暴雨和祝壽都寫到詩裡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最關鍵時間不夠啊。
一個小小的司機,還真把自己當個詩人了。
蕭央笑著說,“我寫一首,你們也寫一首嗎?”
竇文海輕笑,“你要是能寫,我們這裡的人都能寫。”
蕭央問,“如果不能寫呢?”
竇文海說,“如果不能的話,我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對他來說實在太少太少了,但是對於一個司機來說卻是一筆橫財啊。
在眾人看來,蕭央絕對不敢答應。
果然,蕭央搖頭說,“不行。”
蔣函笑了起來,“怎麼?不敢了?”
蕭央說,“錢太少了,得加錢。”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全部笑噴,不行就不行,居然說得價錢。
竇文海笑著說,“我說兩百萬,你是不是說還是不夠?”
蕭央點頭,“兩百萬確實不夠,再怎麼說也得一千萬才行。”
眾人被氣樂了。
蔣函笑著說,“你以為你是誰,蕭央嗎?一首歌能賣一千萬?”
大家也樂了,是啊,你以為你是蕭央嗎?
竇文海不屑,“好,我給你一千萬,你要是寫不出來,今天你就不用離開這裡了。”
如果蕭央敢耍自己,就算蕭央是袁志玲的司機,竇文海也要讓蕭央生不如死。
蕭央看著張北海,“張老,你聽見了吧。”
張北海笑著說,“我替你作證。”
張家的人樂了,這小子還真是作死。
蕭央看著袁志玲,“我要念了。”
袁志玲點頭,再次提筆。
蕭央嘆氣,“奈何奈何又奈何。”
大家一愣,這也是詩?
張北海也微微一怔。
蕭央笑著說,“奈何今日雨滂沱。”
竇文海譏笑,“確實有暴雨了,但你別忘了,這是一首祝壽詩。”
蕭央輕笑,“滂沱雨祝張老壽。”
大家臉色微變,還真又給這小子圓上了。
蕭央繼續說,“壽比滂沱雨更多。”
張北海讚歎,“妙哉!”
竇文海臉都綠了。
其他人真是被驚呆了,這年都的司機都這麼牛叉嗎?
詩協的人有些不服氣。
他們可是詩協的人,怎麼能被一個司機壓了風頭,傳出去還臉都丟光了。
那詩協副會長說,“你這詩充其量只能算是打油詩。”
蕭央看著此人,“那你覺得什麼樣的詩才不算打油詩?”
那副會長看著張老,“張老,可否出題?”
張北海想了一下說,“中秋快到了,你們就以中秋來寫一首詩吧。”
頓了頓,他輕嘆一聲,“就中秋和思念吧。”
眾人臉色微變,中秋和思念?這難度可不小。
張北海笑著說,“中秋詞的話,我最喜歡蕭央的《水調歌頭。明珠在前,你們就不用寫詞了,寫一首詩好了。”
眾人都是文化界的人,當然也都看過《水調歌頭,這絕對是神作,不可超越。
張老說的對,明珠在前,寫詞的話,再怎麼寫都是無法超越《水調歌頭的。
裴倩瑤也讚歎,“《水調歌頭改編的《但願人長久也是難得的佳作。”
她也挺喜歡聽蕭央的歌的。
昨天那首《成都她也喜歡,那可是今天登上金曲榜第一的歌曲,可惜不是為她寫的。
詩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