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對於紡織布料的需求非常大。而我們美龍下面的紗廠卻一直沒能拿下這個傢伙,這讓我們紗廠的利潤一直達不到一個新的增長點。所以這次對於這個王八蛋我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拿下的!
可是那王八蛋原來的供貨商是上海的新勝紗廠,他們對這位王老闆一直盯的很死。所以我很怕眼前這個女人是新勝派來探底的。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這個道理吧,那次的事情真的好險,差一點我就被他們套住了。
“姐姐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吧。”我決定深入虎『穴』,以身涉險的看看女人到底有什麼企圖。
“去哪裡啊?回去嗎?”
“回去幹什麼?我們去車廂連線那吧。那裡很安靜,不會有什麼打擾。”我故意『色』『迷』『迷』的說。
“好吧。”白潔說著站了起來,沒有等我就往臥鋪車廂走去。
我一邊忍不住『色』心大動,一邊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中了她的什麼陷阱。隨著白潔一起來到了臥鋪車廂口。
“你想聊什麼啊?”白潔站在車門處,肩膀輕輕的倚在車廂壁上,兩手輕輕的抱在胸前。
“我想知道姐姐為什麼看起來像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卻非說自己已經三十了。”我開始找了個女人一般都比較喜歡聽的話題,然後準備從這個話題“深入”一下。
“呵呵,你真會說話,我哪裡看起來像二十歲的小姑娘了?”白潔掩嘴輕笑著說。
她這句話和我預料中的回答差不多,我就順勢抓住她的手說:“你看看,你的手和臉都顯得這麼青春靚麗,連一點點的皺紋都沒有。而且你的腰這麼纖細,哪裡像是三十歲的人,分明就是一個雙十年華的青春美少女嘛。”
我嘴裡說著,另一隻手也不動聲『色』的摟住了她的腰,漸漸的靠近她。我們的臉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小壞蛋,嘴這麼甜是想哄姐姐,趁機吃姐姐的豆腐嗎?”女人嘴上佯怒的說,但是對我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抗拒,而且被我握住的手還略微帶勁的反抓著我的手,好像是怕我的動作會停下來而給我鼓勵讓我繼續前進一樣。
“還讓我叫你姐姐!我看是你在吃我豆腐吧?是不是啊,白妹妹?”最後的“白妹妹”三個字因為我的不斷靠近是在她耳邊說的,而且我還趁勢輕咬了她的耳垂一下。當然,在咬之前我看到了她的耳朵上並沒有帶耳釘耳環之類的東西,要不然我可不會冒著嘴被劃破的危險親她耳垂,而是直接親她的小臉兒了。
“不要啊,這樣很癢的。”白潔輕輕往後掙了一下。
但是我早有防備,環在她腰上的胳膊猛然一使勁,直接把她帶到了我的懷裡。另一隻手鬆開她的手也抱住了她,我的嘴也貼在了她的耳朵上:“白妹妹,你老是喊癢,到底是哪裡癢啊?要不要哥哥幫你撓撓?”
“嗯……別這樣,快放開我。”白潔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就把她摟在懷裡了,不知道她是出於矜持和嬌羞還是認為不能讓我這麼快的得手而讓她在我心目“掉價”,總之這次她的掙扎比較劇烈一點,語氣也有些急了。
我知道不管是她真的看上我想勾引我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這個時候都是一個“臨界點”。如果我放棄了,很大可能就是會前功盡棄,剛剛所有的準備和醞釀都統統歸零。再找一個這麼好的機會重新勾引可就很難了;如果我不管她的反抗和掙扎繼續下去,很快她就會放下自己的抵抗選擇做一隻溫柔的小貓咪,任我上下其手、大快朵頤。
這個時候是女人心理和生理生死pk的時候,如果被女人並不太抗拒的言辭嚇住而罷手,那生理的感覺就會如退『潮』般轉瞬消失,矜持的心理和本能的理智就會獲得完勝。而如果不管女人的反應繼續長驅直入甚至來點更劇烈的動作,那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