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帶我,丟下我一個人半死不活的,連看看你的書都不給了?”
“我白天當然是在公司。”
“胡說,”林風伸手去從羅冀的襯衣領子後拈出一根長長的頭髮,對著燈光仔細打量:“嗯,還染了點酒紅,顏色挺正的嘛。不是年輕女孩可不敢染這麼豔的顏色,她面板挺白的?”
羅冀伸手去奪過那根頭髮彈開來,“猜錯了,不是什麼年輕女孩。”
林風心思何等機敏,立刻輕笑一聲:“您夫人?”
羅冀之前在美國娶過一個妻子,是老爺子親自給指的,在香港頗有名的建材集團千金小姐,據說也是個風流的主兒。不過人家外邊風流歸風流,該幫著自家先生的一樣沒有少幫,這次羅冀能平安從美國回來奪位,他夫人幫了至關重要的大忙。
羅冀上位後第一件事就是贈送了他夫人相當數量的乾股,夫妻之間明算賬,一筆一筆都清楚得能當鏡子照。
羅冀站起身解開領帶,漫不經心的道:“算你這次猜對了,她來公司裡開股東會議。話說回來,她大概要回來住一段時間,你可不能留這兒了。”
林風光裸著腳走到羅冀身後,踮著腳幫他脫下襯衣,俯在他耳邊輕聲的笑:“您打算把我送哪兒去?我是從方天河家裡出來的,出了這個門,我還回方天河家裡去,您看怎麼著?”
羅冀從鏡子裡看著他:“你敢。”
林風輕輕咬住他的耳廓,“您看我敢不敢。”
羅冀猛地轉身把他扛起來,幾步摔回床上,一把扯下他身上寬大的睡衣。林風至今沒有安置自己的衣服,還套著羅冀以前的睡衣,羅冀低頭就能聞到他身上屬於自己的、濃厚的味道。
只要是人都有獨佔欲,對於美色的獨佔慾望在男性、尤其是羅冀這樣的男性身上尤為明顯。這樣明顯的氣味刺激讓羅冀幾乎立刻就硬了,他粗暴的把林風翻過來按倒,只來得及匆匆做完擴張,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插入了進去。
發燒的人體內炙熱的高溫讓他舒服得哼了一聲,林風緊緊皺起眉,聲音顫顫巍巍的:“……你慢……慢一點……”
羅冀一捅到底:“以後還敢跟我亂說麼?”
“你等著瞧……不就知道了……”
暖黃色的燈光印在林風被冷汗浸溼的側臉上,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唇,投下細小的陰影。面板好像泛出古老瓷器一樣的光澤來,溫潤內斂,極致的脆弱。
這樣的旖旎讓羅冀心裡的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公司裡的事情家族裡的一切,統統都被丟到了腦後去,在難以控制的慾火中被燒得一乾二淨。
羅冀到底還是找了個離羅家主宅比較近的小別墅,等林風燒退了,就親自把他送了過去。別墅大門兩把鑰匙,一把他自己留著,一把給了他安排過去的管家,唯獨沒有給林風自己。
羅冀屬於那種非常會看人的,他眼神很利,林風這小東西沒有他第一眼看上去的那麼單純膽怯。這孩子有點妖氣,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畢竟年紀輕,沒辦法輕易瞞過羅冀這樣老江湖的眼睛。
那天林風說他要回去找方天河,雖然好像只是賭氣話,以後也沒有再提起來,但是羅冀確定他有這個膽子。這孩子不害怕觸怒他,甚至有時故意的試探他底線在哪裡,有時候膽小得可憐,有時候又囂張得讓人心驚。
羅冀喜歡這樣的小東西,所以不想給他越過底線的機會。一旦真翻臉了,就壞了他們之間的情分了。現在的相處模式很好,羅冀覺得很滿意,不想輕易的破壞它。
結果羅冀剛把他送過去然後掉頭離開沒一會兒,在車上就接到了林風的電話,聲音懶洋洋的好像在打盹:“你在哪兒?我想你了。”
羅冀笑起來:“這才幾分鐘就忍不得了?乖乖給我滾回屋子去眯著,外邊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