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減少半分,對戰將說道:“在下正是吳碩,呃,敢問少將軍,元讓將軍在何處?”
“某在這裡!”那吳碩的問話剛剛結束,就聽得那戰將身後又是響起了一把低沉的聲音,又有一名黑甲戰將縱馬來到了吳碩的面前。看此人的年紀,卻是正符合傳聞中的元讓將軍。
吳碩連忙是對那元讓將軍一拜,然後說道:“下官拜見元讓將軍!下官在此等候多時了,還請元讓將軍以及諸位將士隨下官先進城休整一番。”說著,吳碩身子一側,對元讓將軍做了個請的手勢。
元讓將軍也不客氣,對身邊的義子點了點頭,便是徑直朝著城內走去,而那元讓將軍的義子則是朝著後面一擺手,便是率領著將士們緊跟在元讓將軍身後進城。吳碩見了,也是加快了腳步,緊緊跟在元讓將軍的後面,有意無意地笑著說道:“元讓將軍此行一路辛苦了,下官對元讓將軍的威名那是仰慕已久,聽聞元讓將軍的箭術通神,堪比當年的黃忠,這次的計劃,還要多多仰仗元讓將軍了!”
吳碩此言剛剛說完,那元讓將軍似乎是轉頭朝著吳碩看了一眼,眼中帶起了一絲寒光。不過很快便又轉回頭去,冷冷地哼道:“吳大人!想必你聽錯了,擅長箭術的,乃是某的胞弟妙才,某隻懂槍術,別的一概不懂!”
“啊!原來如此啊!”吳碩連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捋了捋下巴處的鬍鬚,對元讓將軍笑道:“想來是下官誤信了傳聞吧!不過將軍剛剛所言,未免也太過謙虛了,聽聞將軍長子夏侯衡,刀法了得,若非將軍指導,焉能如此?將軍所說只懂槍術,卻是真是過謙了!”
“哼!”聽得吳碩的話,元讓將軍冷哼了一聲,卻是勒住了韁繩,轉頭冷冷地看著吳碩,哼道:“吳大人!某膝下長子名充!所習的也不是刀法,乃是從文耳!大人所言的衡兒,乃是我弟妙才之子!不知這個回答,吳大人可還滿意?”
“呃!”見到對方聽出自己的試探之意,吳碩顯然是有些尷尬,連忙是對元讓將軍躬身一禮,說道:“下官也只是謹慎起見,畢竟此事關係漢室興衰,一切都應小心,還請將軍萬萬莫要見怪!”
對於吳碩的賠禮,元讓將軍倒也沒有如何回應,只是縱馬又繼續朝前走去,哼道:“既然吳大人能夠證實某的身份了,那便派人去通知上頭,早早做好計劃,免得夜長夢多!”
“用不著如此麻煩了!”突然從前面傳來了一把聲音,元讓將軍與吳碩抬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等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城內的城守府門前了。而在城守府的大門口,站立著一小隊人馬,帶頭的一人,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身穿錦袍,頗有風度,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物。
吳碩見到那人出現,連忙是快步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對他躬身一拜,這一拜的誠意,可是遠遠要高於之前對元讓將軍的行禮了。吳碩拜了一拜,便是快步走到了那人的身邊,悄聲問道:“王公!你怎麼出來了?”
王公擺了擺手,對吳碩示意沒關係,隨即便是上前了幾步,對元讓將軍一禮,笑道:“老朽久聞元讓將軍威名,今日得見將軍尊榮,實在是老朽之幸!老朽乃王朗王景興是也!”
聽得王朗自報姓名,元讓將軍的雙目一眯,閃過一絲精光,卻是連忙翻身下馬,對王朗抱拳一拜,說道:“原來是王公親至!某實不敢當!”
說起這王朗,在這東漢末年,那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在朝堂和民間的名望都是極高。二十多年前,王朗身為會稽太守,但江東卻被幾大江東世家所把持,王朗一面依附於江東世家,一面卻又幹出了好幾件實事,更是為自己贏得了無數的好名聲。之後羅陽攻取江東,在羅陽和江東世家的交易中,王朗被江東世家所拋棄,被逼讓出會稽太守一職。不過羅陽也是顧忌王朗的名望,沒敢對王朗動手,而是將他送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