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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胳膊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痛,讓這將差點沒有就這麼翻下馬去,最終他還是強忍著痛,拍馬繼續往前跑。文聘撇了撇嘴,將弓箭直接套回了身上,本來想繼續追殺的,可是一想起剛剛羅陽所下的命令,最終還是選擇繼續跟上羅陽,只是冷哼了一聲:“算你跑得快!就饒你一條狗命!”
等到文聘追上羅陽等人之後,整個大軍已經和西涼軍徹底衝撞到了一起。正如之前羅陽所預料的那樣,西涼軍士兵的戰鬥力要遠遠強過他們計程車兵,所幸他們這邊卻是在人數上佔據了優勢,再加上羅陽自己和文聘等眾將開路,那近五千名西涼軍只能是被羅陽帶著兵馬直接衝出了一條血路!而西涼軍的戰將被文聘殺敗,不知所蹤,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見到已經衝出了對方的包圍,羅陽也不敢戀戰,當即便是招呼著還在廝殺中的文聘等人,帶著兵馬繼續朝著前方撤去!而那些西涼軍的軍陣眼看著被對方給衝開了,可是沒有統帥指揮,他們也不知該不該追上去,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這麼跑了!
沒過多久,從西面又是匆匆趕來了一隊約莫有三千人左右的人馬,在這支人馬的前頭豎立著一面“張”字旌旗。而衝在最前面的數騎當中,赫然有剛剛被文聘殺敗的那名絡腮鬍子將領,此刻他那受傷的胳膊已經做了簡要的包紮,可是臉上卻是一片蒼白,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剛剛經歷了死裡逃生的險境。
在絡腮鬍子將領身邊,則是兩名白麵戰將,其中一人年紀稍大,約莫有三四十歲,留著短鬚。而另一人則是不到二十歲,模樣倒是和先前那一人有些相似,只是沒有蓄鬚。那年紀稍大的戰將遠遠看到了留在原地的西涼軍,便是對絡腮鬍子將領說道:“樊稠!你看看!那是不是你的隊伍?”
樊稠抬頭往前看,眼中總算是露出了一絲亮光,忙是點頭說道:“沒錯!沒錯!正是我的隊伍!”說罷,便是樊稠也不管身邊兩人,徑直便是縱馬往前趕去。
見多樊稠就這麼走了,那名年輕的戰將對年長者說道:“叔父!這樊稠雖然本事不怎麼樣,但主公畢竟給了他五千精兵!對方竟然能夠在五千西涼兵精銳的攔阻中這麼快逃走,可見不是簡單的對手!”
對於自己侄兒的分析,那年長者也是點頭表示贊同,說道:“這洛陽城不愧是天子腳下,果然是藏龍臥虎,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儘快通知主公!眼下我們還是不要進城了!以防有詐!”這年長者雖然是對自己的侄兒說話,但話語中卻是保持著軍中特有的習慣,兩人不像是叔侄倆,當像是軍中的上下級。
沒過多久,就看得樊稠帶著自己之前所撇下的人馬趕來和他們會回了,樊稠對著那年長者說道:“張濟!我剛剛問過了,敵軍已經朝著南方跑了!我們還要不要追?”樊稠此刻卻是恨得牙根癢癢,好不容易博得了董卓的信任,讓董卓撥給他五千人馬來執行這個重要任務,沒想到卻是被搞砸了。樊稠現在恨不得立馬將剛剛壞了自己好事的那支敵軍全都抓了,直接坑殺了事!
張濟剛剛已經和自己的侄兒張繡商量過了,又豈會答應,搖頭對樊稠說道:“主公的大事為重!我們不要輕易離開這洛陽城!我看現在應該趕快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主公,請主公做出決斷才對!”雖然張濟的話好像是在和樊稠商議,可是張濟的語調卻是不容置疑,擺明了一定要樊稠答應。
那樊稠雖然心中惱火,可現在自己兵敗在先,回到董卓那裡恐怕也討不了好,到時候,還得靠張濟來求情,所以也不敢對張濟翻臉,只能是作罷。不過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洛陽城,樊稠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