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
單毅城笑笑道:“你是不是從一個叫‘金燕子’的女人手上贏來的?”
司空玄也笑笑道:“如果是‘金燕子’我就不要她的刀了。”
單毅城道:“哦,你要她甚麼?”
司空玄笑嘻嘻道:“褲子。”
單毅城陰森森笑了幾聲,突然朝左首那名侍衛打了個眼色,道:“把那柄刀拿過來給我著著。”
那名侍衛立刻走上去,一把將那柄刀抓在手裡,誰知剛一轉身,忽然刀已不見,回頭看時,司空玄正在含笑望著他,手中竟也空空如也,不禁原地轉了一圈,道:“咦,刀呢?”
另一名侍衛大聲道:“當心,這小子會妖法。”
司空玄卻已指著他,道:“你這人太陰險了,自己搞鬼,居然還想賴在我頭上。”
說著,走到那名侍衛跟前,竟在案目睽睽之下,從他懷裡慢慢的將那柄刀抽了出來。
四周一片譁然,那名侍衛整個傻住。
司空玄雙手捧刀,呈給單毅城,一面道:“這刀在賭場抵押二千兩銀子,大人可要拿好……”
單毅城伸手來接,就在眨眼之間,刀又不見了。
司空玄笑道:“別慌,在這裡……”
他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單毅城懷裡慢慢的將那柄刀抽了出來。
單毅城冷笑著道:“你大概就是叫甚麼‘神手’司空玄吧?”
司空玄道:“單大人好眼力。”
單毅城道:“你認識我?”
司空玄道:“我若連鼎鼎大名的單毅城大人都認不出,我在江湖上豈不是白混了。”
單毅城笑了笑,道:“好吧,我也不為難你,你說那開賭場在後街的甚麼地方?”
司空玄道:“只要你問問‘水蜜桃的場子’每個人都知道,不過要去就得快,遲了恐怕就見不到人了。”
單毅城道:“為甚麼?”
司空玄笑笑道:“那人手風背得很,萬一連褲子都輸掉了,他還坐得住嗎?”
單毅城道:“你知道那個人的姓名嗎?”
司空玄道:“大家好像都叫他‘江湖野馬’。”
突然他眼睛定定地向外面望去,單毅城不由得亦抬頭望去,有個人正好要進入客棧。
那人正是“江湖野馬”——亞馬!
單毅城立刻喝道:“站住!”
亞馬一見是單毅城,他豈肯乖乖站住,轉身就跑。
單毅城身形展動,往外就追,忽聽右首那名侍衛忽然叫道:“咦?”
單毅城道:“甚麼事?”
那名侍衛道:“屬下口袋裡,怎麼多了這隻青瓷瓶?”
單毅城一見這隻青瓷瓶,心神大震,立刻伸手摸自己口袋,口中喊了聲:“我的解藥怎麼會跑到你那裡去了?”
伸手奪過,開啟一看,早已空空如也。
單毅城又氣又恨,咬牙道:“上當了!”
再回頭,就連司空玄也不見了……
他們再要去追,自然是兩頭落空,一個也追不到……
亞馬奔到約定的酸棗林,迎異有一株百年老樹,痂瘤糾結,盤根錯結。
亞馬伸手往一個樹洞一摸,果然有一隻小瓷瓶,拔開瓶塞一聞,果然是解藥不錯。
他立刻再溜回客棧,閂好房門,將小瓷瓶塞到“金燕子”手上,道:“拿好!”
然後用被子將她一裹,背在背上,從地道溜走……
在黑暗中走出很遠,才將“金燕子”放在一處轉角坐下,摸出火摺子點燃。
“金燕子”手中握著瓷瓶,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瞪視著他。
亞馬道:“我去找點水來給你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