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被撞了個趔趄,見是她,道:'陳姑娘沒事吧?'
陳芳也回過神來,見是個漂亮的少年公子,記得以前見過,好象還是漣漪的夫婿,她還不知道承煥和靜思的關係呢,道:'沒事!'話音剛落,陳芳就見東方賀由承煥後面過來,頓時芳心亂跳,暗道他不是出去了嗎,不知道是幾時回來的。更不知道漣漪和沒和他說過那事!他又是怎麼想的。
東方賀走到近前道:'陳姑娘也在這裡啊!我正要找你呢!'聽了這話,陳芳的臉頓時變的火燒似的,弄的承煥還以為剛才撞痛她了呢!東方賀接著道:'剛才接到飛鴿傳書,說是峨嵋的幾位弟子在來洛陽的途中遭到了暗算,受了傷都在前面呢,麻煩呈姑娘跟我過去看一下!'
陳芳聽罷花容失色,道:'怎麼會這樣!'與剛才形成強烈對比,小臉馬上變白了。因為靜思的關係,承煥對峨嵋也比較關心,道:'人不要緊吧?'
東方賀嘆口氣道:'有一位傷勢比較嚴重,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陳芳再也呆不下去了,飛跑去前廳。東方賀見她過去了對承煥道:'這剛回來就是事,你要幹什麼去?'聽承煥去看爺爺,東方賀道:'按爺爺的個性一定是敷衍了事,你在旁邊多聽著點,看看大家都是什麼態度,我先去前廳照看一眼隨後就到!'
承煥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屋,冒蒙按漣漪說的地方進來一看,呵!人可真不少,掃一眼不下二十多人,中間放著一個火碳盆,周圍有三四個香爐,冒著縷縷青煙,使人的視線不太清晰。
承煥這冷不丁的進來把房間裡的人都造愣了,不知道這位是幹什麼的,怎麼連個門也不敲啊!
承煥也覺得有些魯莽,臉色微紅拄在那了。司徒鄴的輩分極高,坐在正中一眼就看見承煥,高興道:'承煥回來啦。來,坐這邊來!'語氣充滿了關愛。
承煥衝屋中的人一笑,站到了司徒鄴的身旁,不用問一看這些人的派頭,莫不是一方首腦,哪裡有自己坐的位置啊!
無際就坐在司徒鄴的右首邊,見司徒鄴對這個年輕人這麼客氣,疑問道:'司徒老先生,這位是?'
司徒鄴呵呵一笑道:'這個是丫頭的心上人,老頭子疼隔輩人,讓大家見笑啦!'
聽聞承煥是司徒世家的女婿,人們又都重新打量了承煥一下,暗暗稱讚,小夥一看就是個精明能幹的人,都道司徒世家時運未衰。
接著,眾人又開始了討論,無際道:'老衲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這個盟主我不能當,論文,老衲只懂佛門禪經,論武,老衲不比在座的各位強多少,這千斤重擔和尚可擔負不起啊!'
旁邊的一個身穿道袍的人道:'方丈自謙過甚了,你不擔這副擔子還有誰來擔啊?也只有您的德望才能服眾啊!'
承煥見他五十多歲,一身雪白道袍,胲下三道鬚髯飄灑前胸,頗有些仙風道骨,在一看他身後也站著個小夥,一看認識,武當陳風,那麼這個老道定是武當掌門陳濟方了。
承煥果然沒猜錯,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道:'陳掌門此言差矣,難道武林當中就沒有能人了嗎?無際大師是不錯,我也贊成,可大師已經說了不想挨這個累,陳掌門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再說了,大師是出家人,難免慈悲為懷,可那一幫一教可不管這個,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啊!咱不怕死,但也不能白死啊!'他表面上雖然推崇無際但也暗含了無際多少有些能力上的問題。
這些人很分明的分為兩派,一方是極力主張由少林或者武當等正統的武林幫派出任盟主一職;而一方則是些沒有什麼深遠背景的近些年崛起的幫派,講究以能力為重,以實力為準繩。雙方爭執的面紅耳赤,各有各的理由。
承煥見爺爺現在已經眯著眼快要睡著了,雙手輕揉著爺爺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