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再心急也沒法逼林楓加快速度,畢竟調查需要時間。 再有一點,兩人剛在西北站穩腳跟,實力並沒有擴張到大江南北。 想要像電視裡演的那樣? 老大一開口,不到幾分鐘一堆資料堆滿桌頭? 那純粹是做夢。 旁的勢力是老大張張嘴,夥計跑斷腿。 輪到他哥倆? 自己忙的比陀螺轉的還快。 吳墨把問題拋給林楓,自己也不打算閒著。 他決定等待訊息這幾天,自己沒事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不過這回他沒裝扮成亂七八糟的模樣,也就是在臉上戴了個尼泊爾面具。 老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吳墨大手一揮,劉喪和保嘎等人也沒逃過一劫。 一群人只露身子,不露臉,浩浩蕩蕩往大街上走去。 劉喪望著前方走路大搖大擺的乾爹,忍不住嘆了口氣,“先是光頭,現在又是鬼臉,乾爹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嘆氣歸嘆氣,自家乾爹自己護。 劉喪小耳朵仍舊豎的高高的,寄希望能夠聽到旁邊有什麼動靜? 要知道危險來源於暗處。 萬一有人躲藏起來想要傷害乾爹怎麼辦? 幸好溼婆誕辰節十分隆重,街上穿什麼的都有,吳墨等人反倒是融入其中。 吳墨領著劉喪等人在廟裡來回溜達,專門往雕塑等附近轉悠,重點觀察上邊是否留有記號? 然而他卻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帕斯帕提那寺是一座充滿了對男性生殖能力崇拜的神廟。 神廟裡屋簷下和樑柱上刻滿了排溼婆林迦塔。 林迦的含義是男性特殊器官,代表著溼婆神的創造能力, 下方圓盤代表著女性的特殊器官。 這種隱含著特殊含義的雕塑,在整個廟裡隨處可見。 畫風大膽潑辣,讓人一看面紅耳赤。 劉喪瞄了一眼,小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騰地紅了起來。 隨即立馬將視線移到旁處,哪怕是戴著面具,依舊感覺到不好意思。 他覺得渾身不適應,想要快點離開這裡。 哪曾想再一抬頭,看見自家乾爹已經走到前邊,正扶著那特殊雕塑上下摸索個不停。 看那架勢,再貼近點嘴都要親上去了。 劉喪內心大為震撼。 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保嘎等人倒是沒什麼特殊想法。 他們是少數民族,浮雕,祈求生子這些東西也是很常見的。 再加上這幾年跟著吳墨出來混,早就不是當初的童子雞了。 一個個不但不害羞,反而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再探討一下。 吳墨也是沒頭緒,只能來來回回亂摸亂看。 結果惹得旁邊不少女性遊客臉色通紅,捂嘴竊竊私語,似乎嘲笑他太過好奇,什麼都想摸一下。 吳墨懶得理會那幫裝逼犯。 一個個想摸又不好意思,裝什麼玩意呢? 他沿著一排排廊道往前走。 就在他手再一次探向雕塑時,旁邊傳來一道輕笑聲,“林先生好似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嗯?” 吳墨停下動作,扭頭瞅了一眼,只見右前方兩米左右位置站了一位女士。 女人穿著打扮很漂亮。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波浪長髮連衣裙,妥妥地一個時尚女郎。 站在那裡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少當地尼泊爾男人,頻頻回頭向這邊望來。 要不是她正在與吳墨說話,怕是要上前搭訕。 劉喪和保嘎等人急忙快走兩步,將吳墨護在其中。 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這位女子。 不怪他們如臨大敵,實在是這個女人來的很蹊蹺。 要知道吳墨來尼泊爾是臨時決定的,除了林楓之外無人知道他的蹤跡。 現下這女人能找到這裡,又一口道出吳墨的姓氏,恐怕是有些來歷。 吳墨注視著面前笑臉盈盈的女人,眼神微微沉了沉,心裡轉了個圈兒。 為了隱藏身份,吳墨和林楓哥倆對外宣稱是親兄弟,都姓林。 林楓用的是原名。 吳墨卻不能用林墨這個名字,主要是怕巧合性太多被人發現。 最終思來想去,起了個名字叫林語,希望自己嗓子快點好,能正常說話。 就這麼一個名字,被林楓從後腦勺埋汰到腳後跟。 說他腦子太空,希望下雨天多淋點雨,把腦子填補一下。 當然吳墨還不了嘴可以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