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保衛科戰士朝自己逼來,這個杜參謀懵了。
“陳團長,這是幹什麼?”
他質問即將離開的陳山河,陳山河卻理都不理他,走了。
他剛想追上去,面對的卻是保衛科戰士的槍口。
瞬間就急了,衝著陳山河的背影高聲喊道。
“陳山河,我是總部的人,你沒有權利關押我,沒有權利關我的禁閉!”
卻沒有得到半分的回應,反而是保衛科戰士的喝斥。
“老實點!”
說完就把他槍給下了,反剪雙手,押往禁閉室。
通訊班的班長,真的就給總部發了一個,杜參謀已經被團長下令關禁閉,讓總部來人把他領回去的電報。
把趕來的趙剛,氣的呀!
不過禁閉室的杜參謀,他卻沒去看望或者說探視,因為陳山河把他關禁閉,總有自己的理由。
所以他第一時間去找到陳山河。
“你說你怎麼回事,啊!
直接就把總部的同志給關了禁閉,這事情傳出去,這不是往老總臉上抹黑嗎?
你說,今天你要不說出個理由,我現在就去放人!”
陳山河伸手從宮若梅手裡拿過那個嘉獎令,雲麾勳章,還有那個委任狀,遞給趙剛。
“你看看!”
“你看看這幾樣東西,你想到了什麼?”
“如果我還告訴你,這個委任狀,對方原來是揣在兜裡的,在拿出來和不拿出來的兩可之間。
我估計,對方接到的命令是來看到了戰車之後,再拿出這麼個委任狀。
這是在下套。
那麼,不說這個委任狀代表的是不承認我是八路軍獨立二團的身份,並且還給了一個二戰區長官部直屬裝甲兵戰車第2團團長。
光是對方來了之後,看到戰車才會拿出這個委任狀,就知道對方在沒來之前只是聽到訊息並不確認。
再說這個委任狀,頗有點孫權為了兒子向關羽求娶女兒的意思,看似正常,但背地裡全是算計。
可是咱們的杜參謀,不知道是天真還是故意,直接就帶著人來到我們獨立二團要求參觀戰車營。
這也不是關鍵。
關鍵就在於,對方的另一層身份,以及使用的手段,很有可能讓我自絕於八路軍,甚至是二戰區長官部。
二戰區長官部不待見我,那無關緊要,這個委任狀,我會交給總部退回去。
但是讓我心生警惕的是杜參謀在這過程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雖然不知道在這過程當中杜參謀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但是我一定不能讓他先開口。
先入為主,這個詞還是挺可怕的。
所以,關他的禁閉,是我的先手。
總部來人,調查情況,聽話肯定要聽全了,不可能是先聽杜參謀的。”
趙剛是燕京大學出來的,對於這一方面沒有經驗,他好奇的再次細問:“對方使了什麼手段?”
陳山河嘿嘿笑了兩聲:“對方臨走前,當著杜參謀的面,附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但是卻隱約讓杜參謀聽見一部分。
而且,是以被蔣校長困起來的少帥的親信名義。
而我的跟腳,你是知道的,總部也是知道,二戰區長官部想來也是知道的。
你看看東北軍,現在還有多少人?
一個少帥的舊部親信,特意在我耳邊說悄悄話,告訴別人,只是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信嗎?”
陳山河想起沒有穿越之前,他看電影版的倚天屠龍記。
張無忌的孃親,說屠龍寶刀和謝遜的下落,只告訴武林當中最德高望重的少林方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