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地獸人騷動起來,一個獸人高聲喊道:“他們是敵人,殺了他們!”有人帶頭,好幾個獸人已經揮著武器做勢欲撲。汶xin閣崘壇
“等等!”因斯特急忙招出一圈密集的地刺,將他和馬爾戈保護在裡面。
因斯特施展魔法的時候,對面的年青獸人條件反射,也扔出了一直攥在左手裡的東西。
因斯特沒有看清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它剛一落到地面。一道黃色光柱就升了起來,緊接著所有的獸人身上跟著泛起了一層黃光。
出手後的獸人立刻發現因斯特的魔法並沒有攻擊任何人。他急忙喊道:“不準住手!”
這個年青獸人似乎是首領,蠢蠢欲動的獸人們安靜了下來。因斯特於是揮手消除了地刺圈。
獸人暗自心驚,他注意到因斯特施展和解除魔法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剛才那些地刺非常密集,能夠恰好圍成一個環形也說明了對方地魔控能力。
年青地獸人收起了自己扔出去的東西,籠罩在獸人們身上地黃光隨即消失了。
因斯特大為好奇,剛才那分明是一種特殊的魔法,看來這個獸人是一個薩滿祭司。
“那場戰爭最後誰贏了?”獸人問道。
因斯特黯然,“人類贏了,不過其實對陣的雙方都輸了,輸給了一個強大而又邪惡的敵人。甚至包括我們和比奇部落的衝突,也是那個敵人的陰謀。”想到不幸去世的德雷菲斯,因斯特心情激盪,用上了“我們”這種說法。
不過獸人薩滿顯然也甚為吃驚,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獸人問道。
於是因斯特詳詳細細把從前的靈吸怪、現在的地城之心的陰謀解說了一遍。
獸人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果然是這些長著觸手的噁心傢伙,他們控制了我的老師。”
“你的老師就是當時那個薩滿嗎?”
“是的。”
在那場陰謀導致的雙方衝突中,地底遠征軍損失了他們可敬的領袖德雷菲斯,而比奇部落的獸人也失去了他們的精神指引者——部落中最尊貴的薩滿。
老薩滿在被靈吸怪控制之前已經病魔纏身,在衝突中又受了重傷,事後只來得及交待了很少幾句話就去世了。
就是他的那幾句話讓比奇獸人來到了這裡,遵照老薩滿臨終時的預言,他們沒有在中央山脈停留,而是歷經艱難險阻,一路來到了瓦瑟山脈。作為一名薩滿,臨終時的預言往往是他們一生中所能達到的頂峰,沒有任何一個獸人會不相信這個預言。
在路途中,部落的族長、也是年青獸人的父親也去世了。作為部落中唯一倖存的薩滿,年青的獸人亞拉剛接過了帶領族人遷移的重任。
漫漫長路幾多磨難,廣闊的中央山脈沒有挽留住他們的腳步。直到有一天亞拉剛清晨醒來,看見了老師預言中的景象——
一隻蒼鷹飛入了樹林,然後一隻燕雀飛了出來。
激動的亞拉剛和全體獸人親吻著大地,並在這個地方建立了新的家園。
讓因斯特驚訝地是,亞拉剛和比奇部落也是剛到這裡安居沒有多久,他們佈下大量的陷阱,就是為了積累食物,以應付定居以來的第一個冬天。
從託萊河畔那場衝突後,雙方走了截然不同的兩個路線,最後竟然在這麼偏僻的一個地方重遇,只要想到這一點,亞拉剛和因斯特都心生敬畏。
難道老薩滿的臨終預言,就是為了今天兩人的相遇?因斯特和亞拉剛的心中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隨後亞拉剛撤去了包圍,用歡迎客人的禮儀將因斯特和馬爾戈請進了獸人的部落。
再次看見了獸人的營地,不過同上次所見相比,比奇部落現在的營地可謂異常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