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他本人無論是從在秦家內的地位還是在吳王殿下身邊的地位,在家裡許多人的眼中都是極好的選擇。對這樣的一個人,家父自然也不願意放棄。”尚楚賀說到這裡時嘴角不覺掛上了一絲嘲諷:“家父雖然有四個女兒,可能配得上秦沐陽身份的嫡女卻只有詠琴一個。族中身份相當的嫡女,除了我們詠琴適齡的還有三個。這我這三個堂妹可不像詠琴基本上就沒有出過什麼門,她們都是見過那秦沐陽的,對他也都十分的滿意。自然她們的父母也是極為想要攀上這門親的。”
然後他就將事情的起因大致上的說了一遍,無非就是尚詠琴的父親想讓自己唯一的嫡女攀上這門親事,就在族中其與他幾個有適齡嫡女的兄弟和堂兄弟們明爭暗鬥了起來。另外三個也是侯選之一的尚小姐們自然對地位最高的長房嫡女尚詠琴私下使了絆子玩了花樣,讓本就身子弱的她病倒了。具體她們對尚詠琴做了些什麼尚楚賀說得也極為含混。
這畢竟算是他們尚家的“家醜”,又涉及到了幾個未嫁的小姐,他作為尚氏地子弟自然有些顧忌。他能說剛才所說的那些內容已經算是違背了像他這種世家公子地處世原則。如果不是真的氣極了又有求於如花救治他地妹妹,他怕是連剛才的那些也不會說出來。這就是世家子弟的規則。家裡的人怎麼鬥都是允許的,只是不能涉及到外人。
“總之我妹妹倒下時家人還以為是寒症。直到御醫來了才說是受了驚嚇加上鬱結於心。”尚楚賀地聲音裡有著一絲心痛:“御醫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在年前穩定下來,很有可能會熬不到明年開春。”
“難怪你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京城單身前來蕪州。”林祺玉拍了拍他的肩,感慨了一句。
葉雲嶸的眼神也比先前要柔和了許多,他們都是出身在背景類似的人家,對於這種大家族內的爭鬥是見得多了。也切身體會得多了。林祺玉本人更是差一點就因為差不多地原因送了小命,如果不是他福大命大,遇到了他命中的“貴人”如花,怕是現在他墳頭上的草都有半人高了。葉雲嶸雖然因葉家奇怪地家規早早的就被作為未來家主培養,可他身後從來不缺緊盯著他等他出錯地叔伯兄弟們。就是如花自己在每個在蕪州府生活的日子,也都時時覺得有人在背後算計著什麼。
尚詠琴大家都是見過地。雖然也是出身在尚家這樣計程車族豪門,卻有著一雙清澈無邪未染紅塵地眼睛。這樣的一個姑娘更因為身子弱不禁風,讓人瞧了除了喜歡更添著幾分憐愛。這樣的孩子卻偏偏無端的被捲入了這樣的事弄得如此下場怎麼不讓人聽了黯然。
如花看了看葉雲嶸。希望他能不能想想辦法讓自己進京一趟。前世人命關天的思想並沒有因為離開了那個世界而在她心裡變淡,只是現在的她有些事身不由已。
葉雲嶸最是瞭解自己的妹妹。卻為難的輕輕搖了搖頭。若是一個月前還有法子可想,最有些風險以他的安排卻還是能夠做到瞞天過海的讓她在府裡合理的“消失”一短時間。可現在眼看著就要到年節了。小年夜的祭祖如花已經缺席了三年。今天又不同於以往,是老太君的孝期。如果如花再不見人的話,後果很難說。
尚楚賀的眼神一直都有留意如花,他們兄妹兩人的互動也讓他收於眼底。只不過他以次來蕪州之前就已經知道此行的艱難,不過為了正在病榻上日漸衰弱的妹妹他還是來話,幾雙眼睛更是都看著一臉為難的如花,畢竟這裡也只有她才最有發言權。
如花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能想出一個萬全地解決辦法。只得道:“還好你有說明她現在地情況。那些丸藥我是不能再配給你了。”
看著正要說什麼地尚楚賀。如花抬了抬手製止了他地發言:“我剛說過了。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