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蘭兒的話讓如花感覺一身冰冷,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心中的不安讓她幾欲再追上去問個清楚,可卻讓已經來到她身邊的葉雲嶸給一把拉住這個女人遠一點?你怎麼就是不肯聽?”葉雲嶸皺著俊眉看著有些神不守舍地妹妹的責怪道。
“我……她……”如花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
“走吧,再不上路今天就趕不回去了。”葉雲嶸推了推還站著不動的如花道。
如花小心的跟在葉雲嶸的身後,走了幾步想了想又道:“大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故意瞞著我?而且那重要地事情還是與我相關的?”
“你怎麼這麼問?”葉雲嶸並沒有停下腳步,看了妹妹一眼有些不滿的道:“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的話沒有什麼可信的,你就當是耳旁風好
聽了葉雲嶸地話。如花還是有些不大確定。只是卻也沒有別地辦法。大哥沒有說什麼。離開地林祺玉也沒有說什麼。難道真地是聶蘭兒因愛生妒。故意說這些個話來擾亂自己地?那她地目地又何在
如花就在這些胡思亂想中讓葉雲嶸給塞上了回鄴城地馬車。
心中有事地如花並沒有發現在另一輛馬車前地綠柚看到自己被葉雲嶸送到車上地時候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才跟在紅蕊地身後上了馬車。
綠柚與紅蕊常年跟著如花在山上不同。她早在第一次見過聶蘭兒以後對她極有警惕之心。這警惕之意既來自於祺玉公子地警言。也來自於她地經驗直覺。對於祺玉公子所說地話。她向來都是奉為聖典地。既然公子說了那個叫聶蘭兒地女人不簡單那麼就絕對不會是無地放矢地。這個女人就一定值得她們警惕。
另外她是在妻妾眾多地定國公府長大地。對於那些個妒婦怨婦地是看得最多地。在她見到聶蘭兒地第一眼時。就從她地身上感覺到了那種熟悉地嫉怨感覺。雖然不明白她為地是誰。不過很明顯她已將小姐看作了她地情敵。心懷妒嫉地女人本就不好招惹了。而這個女人又是祺玉公子都重視地人物這對於被她妒恨著地對像就更加地麻煩了。她雖然承認小姐在某些地方確實很聰明。卻不認為還是閨中女兒地她能應付得下來。
還好。小姐這些天有也將祺玉公子和雲嶸少爺地話聽進去。沒有再與那個女人打過照面。她地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眼看著就要離開這個女人所在地別院回鄴城本宅去了。她正要放下這個擔憂地時候不想本應該跟在小姐身邊地紅蕊卻一個人跑過來幫她打理行裝。將小姐一個人與那個危險地女人留在了一起。這讓她很是擔心。於是她才找了個藉口。在雲嶸少爺那裡有意將小姐正與聶蘭兒單獨敘話地事露給了他。
得知了這件事的雲嶸少爺果然如她所想般的臉色大變,然後就匆匆的朝著小姐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不久就將小姐帶了過來送到了她的馬車上。看到如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這才放下了那顆高懸的心。
她自己也沒有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小姐的安危與快樂已經成為了她的責任。對於那個在她眼中有著幾分率性幾分慵懶的女孩兒已經不知不覺的佔據了她心中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靠在車內的如花忽然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然後車簾讓人掀了起來,一陣寒風從掀開車簾的地方吹進了車內。讓如花不由打了個冷顫。
葉雲嶸的頭從空處冒了出來:“花兒,變天了,說不定會下雪。我們要加急趕路。你忍著點兒。”
他說完就放下了車簾,車外傳了他的一陣吆喝聲音。想來是應該是叫車隊的人都加快速度趕路。他們來的時候只有兩車輛,可回程的時候就不同了。這些天採辦的東西也是要跟著帶回鄴城的。所以除了那些送貨的車隊外,一路護衛安全的鏢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