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
蕭蕭皺起眉,有些煩感。
“凌少。”不依地跺了下腳,有些嬌嗔。既沒否認他的話,也沒承認他的話。
她剛進夜色的時候,碰到鍾離衡去玩過幾次,他們那一群人裡都奉承他,就讓她坐到了他身邊,他倒也沒有說什麼。這樣一天二去的就傳言鍾離衡看上了她,加上她本身長得出色,身價也跟著上漲起來,但是還沒有人冒然讓她出臺,怕得罪了鍾離衡。女人總是有些虛榮,被誤會跟一個這麼出色又錢又勢的男人,唬唬人,撐個腰都可以有許多方便。
她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抬起頭來有些謙意地看著蕭蕭說:“你別介意。”
蕭蕭扯了一下唇,誰經手的又有什麼關糸,反正沒人會要這個孩子,不過是自己不小心自認倒黴罷了。至於是不是鍾離衡,她深吸了口氣,故意忽略掉。
“怕什麼,你這最起碼也要一個多月,誰不知道一個月前你在夜色還打著衡的標籤。”凌雲倒是非要給鍾離衡扣上這頂帽子不可似的,顯然有點故意。
蕭蕭突然覺得有悶,跟一個**工作的女人,討論她打掉的孩子父親是誰,凌大少爺是不是太無聊了?
綠萍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再接下話。
“告訴住院部,給這位小姐安排間最好的病房。”
“是,凌少。”那小護士應著就要去辦,卻被綠萍急忙拉住,轉頭對他說:“凌少,我這不用住院的。”
“放心,又不用你出醫藥費。”凌雲大方地說。
“凌少,我真不用住院。何況……我晚上還有事呢?”綠萍囁嚅地看著他,一點沒有晚上在夜色陪酒時那老練的模樣,倒也別樣楚楚可憐。
“那好吧,又不是讓你陪小爺我良宵春度,今兒我就不勉強了。”凌少的食指輕挑地在她唇上點了一下,才轉身離開。
“蕭蕭,我們走吧。”綠萍尷尬又不安地對她說。
蕭蕭點點頭,攙著她進了另一側的電梯,恰巧這時李娟拿了一堆單據上來,三人就這樣下了樓。站在醫院門口準備打車回去的時候,一輛標誌為BMQ的紅色限量版座駕陡然地停在了她們腳邊,嚇了她們一跳。
車窗徐徐而下,露出凌雲那張花花公子的臉。此時他已經脫掉了那件白色大褂,穿著件銀灰色的開領毛衫,嘴角噙笑:“上來吧,我送你們。”
“凌少,換車了?”綠萍詫異地看著他,誰都知道他出入都張揚地開一輛蘭博基尼。
“送去保養了。上來吧,我送你們。”凌雲再次說。
“不用了凌少,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綠萍本來以為他只是客氣,沒想他是當真的,所以顯得有點侷促。
凌雲眉頭微蹙:“怎麼?嫌棄我的座駕?”倒有點不悅的味道。
“哪能呢,我是怕凌少去不慣我住的地方。”綠萍陪笑著。
“那樣說我還真去不可了,上車。”凌雲招呼。
綠萍無奈地看了蕭蕭一眼,蕭蕭心裡也不太情願,她並不想跟鍾離衡身邊的人有過多的牽扯,尤其是這個凌雲讓她有點煩感。可是想到綠萍現在不太方便,也就跟她上了車。
事實證明,凌雲是真的來不慣。綠萍住的地方是一座快拆遷的舊式居民樓,拐進去的時候道路窄小,路面都是垃圾和積水,街上都是腳踏車和步行的人熙熙攘攘的來往著,簡直寸步難行。他倒沒表現出什麼不耐,還好不時的跟綠萍開著一些黃色玩笑。
蕭蕭看著外面的景況,卻有些恍神。她記的三年前鍾離衡第一次送她的時候,好像跟外面的情景有些像。那時她住的環境跟這裡差不多,租住的是間小平房,她還記得在路上他那越皺越緊的眉頭,一邊開一邊咕噥著:“J市怎麼還有這樣的地方?”
J市雖不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