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勾起薄唇,皇甫辰曜妖嬈的桃花眸中閃過一抹駭人的殺戮之芒,大手隨即揮出,一掌將王御醫拍得老遠。
王御醫的身體立刻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撞在結實的紫雕檀木桌上,而後又“撲通”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嘴角鮮血直溢,卻也不敢呼痛,只是搖晃著身體絕望地跪在地上。
“你們呢?你們的診斷有沒有與王御醫不同的?!”皇甫辰曜猛地欺身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其他的那些御醫,縈繞在他周身的濃濃殺氣讓所有在場的人宛墜地獄。
沒有一個人在如此駭然恐怖的氣場下還能說得出話來,只是很一致地搖著頭,表示自己的診斷皆與王御醫相同。
一股滅頂的揹著的恥辱陡然湧上心頭,皇甫辰曜神色一凜,眸中迅速燃煉獄般的恐怖火焰。轉頭看著錦床上仍舊昏迷著的小女人,一瞬間想哭,又想笑,但更想殺人。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看著地上面色死灰一息的眾位御醫。神情陰鷙地朝他們揮了揮手,冷聲道:“你們都下去吧,在本王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出去!記住,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要多說!否則本王將你們全部誅九族!”
聞言,所有的御醫具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和驚喜,隨即連連叩頭謝恩:“是,是,微臣一定謹記王爺的話,絕不敢多言半句!微臣告退!”說罷,一個個如獲大赦般地迅速退了出去,生怕慢了一步就會離開成為王爺的手下亡魂。
室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皇甫辰曜只覺得自己的心痛得厲害,似乎被人用鈍刀硬生生剜走了一塊。雙腳踉蹌著,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女人,你的脖子還真是白皙美麗,本王都有些愛不釋手了。”他伸手撫上歐陽笑心的脖頸,來回摩挲著,嘴裡低聲呢喃的話語極度冰冷而又帶著濃濃的諷刺。“可是,越美麗的東西,就越是容易破碎。你說,本王如果再用力一點,你的脖子是不是就會折斷呢?”
“呵呵,本王這般掏心掏肺地對你,到頭來不但沒有贏得你的半分喜歡,反而是一頂天大的綠帽子……女人,揹著本王的人通常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你知道嗎?”
“而你,也一樣……你讓本王心痛欲絕,那就用你的命來做賠償……”
皇甫辰曜喃喃地低語,說著,掐在歐陽笑心脖子上的大手一點一點地收緊著力道。直到她臉色慘白,呼吸困難,在錯睡中都下意識的揮動著手臂反抗掙扎,他才猛地清醒過來。看著她那雪白粉頸上深深的青紫色的掐痕,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如冰的桃花眸中閃過痛苦的掙扎。
良久,他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靜靜地看著她,只是他的眼眸中再了民沒有以前的溫柔和寵溺,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瘋狂的恨意。
歐陽笑心醒來的時候,看著的就是這樣的他。愣了片刻,反應過來自己置身何處時,剛想開口說話,皇甫辰曜卻先一步出聲問道:“為何要揹著本王?還有,告訴本王,那個流掉的野種是誰的?”聲音雖是輕柔無比,可聽起來卻讓人透心透骨的冷。
又是一陣呆愣,歐陽笑心顫抖地閉上眼睛,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我的寶寶真的沒了麼……”她難抑心痛地自言自語,蒼白的臉色因為絕望而更添幾分脆弱,脆弱到周圍的一切都似乎陪著她一起失去了顏色。“王爺,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寶寶沒有流掉,它還好好地呆在我的腹中對不對?”她猛地拽住他的衣袖急急地問道,不願意接受現實,只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她還是不太相信清風會如此傷她,更不願意相信,清風竟能狠下心來親手扼殺掉她與他的孩子。
皇甫辰曜用力抽出自己的衣袖,表情陰森地看著她,吐出的話語殘酷而絕情:“女人,本王有騙你的必要嗎?即使你沒有小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