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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些怯懦。但是,任何男人在遭受莫名攻擊後產生的反抗也旋既在其身上顯現出來。只見他在輕輕揉了揉臉上的傷腫後,頓時低聲地嘶吼起來。

“我。。。。。。我這樣做雖然有錯,可是,可是我們不也一樣是把所有蟲子都幹掉了嗎?雖然其中的過程是有點危險,可還不是照樣殺死了它們。更何況,如果不是我及時帶人回來,恐怕你們早就被那些蟲子咬死了!”

“你這個混蛋!”天翔身邊的幾名狩獵者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詭辨,猛地衝了上去,將夏冬按翻在地。他們都是隨同天翔一個小隊的人,自然對於事情的前後經過比誰都清楚。更何況,以這樣無禮的態度面對新任族長,根本就是一種屬於冒犯的行為。

“等一下!”天翔厲聲喝止了眾人的行為。神色冷峻地將夏冬從地上拉起,帶有幾分譏諷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不錯,我們這些人,的確是因為你的回援而獲救。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因為你當時擅做主張,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聽命令,會發生那樣的危險情況嗎?就因為你的一時衝動,差一點兒就把我們所有的人都葬送在這裡。至於說到救援,哼!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對蟲子發動的攻擊,恐怕現在你身上,根本就已經被蟲子咬得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半趴在地上臉頰紅腫的夏冬。他們都明白,族長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臨機應變,別說獵物,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黑蝨活活咬死。因此,哪怕他對夏冬進行再嚴厲的責罰,也絕對不會有人對此提出異議。更何況,當眾頂撞族長的威嚴,這本身就是一種可怕的錯誤。

“把東西收拾一下,帶上一部分獵物先回去。老人和女人應該都等急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天翔並沒有想要懲罰夏冬的意思。只是在略微瞟了他一眼後,便轉身從地上拔起一根足足串著四頭黑蝨的鋼矛,往肩膀上一扛,朝著營地的方向大步走去。

既然族長靠了口,別人自然也就只能照辦。

一百多隻蟲子,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米許長的黑蝨相當沉重,一隻的重量便已經達到約莫十來公斤的樣子。就現有的人來看,想要一次把所有蟲屍全部搬運回去,這顯然不可能。只不過,意外的收穫使所有人都感到喜悅和興奮。而身為族長的天翔更是表現出令所有人都感到吃驚的力氣。當下,便有幾個自認為力量十足的傢伙,有樣學樣地從地上狠串起同樣的四隻蟲子。繼而朝著後面一甩,重重摞在了肩上。

就這樣,一百多頭沉重的黑蝨,硬是被這些身強力壯的傢伙運走了近一半。

回家的路顯然要比來時輕鬆。雖然百來斤重的東西扛在身上,卻沒有人因此而吭聲。豐富獵物帶來的喜悅已經完全填滿了人們的胸膛,想象著等待在家的親人迎接自己時那種意外和驚喜,更是令這些年輕的狩獵者感到陣陣興奮。一時間,身體裡彷彿湧上了無窮的力氣。就連因為錯誤而捱了重重一拳的夏冬,也完全被這種熱烈的氣氛所感染。興致勃勃地從地上扛起一支串滿蟲子的鋼矛,高興地加入到了搬運隊伍的行列中。

天翔走得很快,這固然是因為體內太極心法運轉的緣故。更多的,則還是因為他想早一點看到妹妹那張可愛的笑臉。但不知究竟是什麼原因,越是距離營地越近,天翔心中就越是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現實很快應證了天翔內心的悸動。就在狩獵隊回到營地的時候,眼前的慘景使所有的人為之驚呆。

原本篝火冉冉的營地內一片狼籍,原本擺放有序,已經歸類擺放好,隨時可以運走的生活必需品,如今已經被翻得凌亂不堪。破碎的布料與器皿碎片到處都是。不過,與那些流淌滿地且觸目驚心的鮮紅色液體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血,那是人血。是從留守營地者體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