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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的理由。但如今,僅僅在一天內,庫存就減少了十萬噸,這讓做空的人情何以堪?

很顯然,這些合約並不是最近賣出的,至少也是三個月前的合約。即八月中旬就有人瞄上了這批現銅,而那個時候的銅價還在2500美元左右徘徊。也就是說,這批現銅賣出的一方就賺了至少3000萬美元。

最為可怕的是,儘管空頭一方賺了很多錢,但是這些訊息對做空的一方來說並不算好訊息。首先,即便是交割的一方立刻將這些現銅推向市場,所轉化的手數也不過區區4000手,佔到今天交易總數不過2。5%,影響力極其有限。其次,如果市場再出現這樣以交割為目的的做多者。空頭就要小心自己的頭寸了。到時候如果他們拿不出相應的現銅,可就要出大事情了。

而對於做多一方來說,這個訊息則是徹頭徹尾的利好,因為能夠一次**割那麼多現銅。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對現銅需求量大的金屬商。也只有他們能夠一次性拿出這麼多的現金來進行交割。可以想象的是。既然對銅的需求如此旺盛,那麼短期內期銅價格就沒有下降的可能。

一想到這個,卡爾就不寒而慄。他緩緩地轉過頭,看著也是一臉震驚的傑瑞,只見這位得力的助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立刻就明白了傑瑞的意思。

“各位,明天一開盤,我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掉我們所有的頭寸!”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住友商社這邊,交易員們也得到了lme倉庫減少十萬噸現銅的訊息,濱中泰男立刻將所有的期銅交易員召集到了會議室,召開一個緊急會議。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能給出一個解釋嗎?”濱中泰男怒氣衝衝地說道。他話音剛落,就看見坐在兩旁的交易員均是大眼瞪小眼,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完全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濱中泰男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幾分。

“知道嗎?先生們,現在的期銅市場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的了。換句話說,這極有可能是一個早就佈置好的陷阱,如果我們不是做多的話,現在已經很難抽身了。”到底是在期銅市場上搏殺多時的高手,濱中泰男一眼就看出了鍾石的這個計劃,他才不會相信這是某家建築商、又或者是金屬商出於原材料的需要而進行的交割。

在期權執行日這天進行大規模的交割,而且還是在價格大幅上漲的情況下,這些都為明天的交易定下了基調。或許在期權市場上這股作局的人也是最大的執行者,幾乎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濱中泰男就將鍾石的計劃猜測出了七七八八。

“不要跟我說是什麼現貨商需要銅的理由,這根本就說不通。這些根本就解釋不了為什麼時間會如此巧合,也解釋不了怎麼會有這麼大一筆現銅交割!”濱中泰男冷冷地堵上準備辯解的交易員的嘴,極為冷靜地接著分析道:“如果猜測得沒錯,他們佈下這個局至少有一個月,而且在今天的市場已經獲得了大部分的利潤,如果沒有猜錯,明天他們就要出倉。”

“如果他們還會繼續做多呢?”就在濱中泰男沉浸在自己的分析當中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正是他們的王牌分析師龍介康夫。

“為什麼?”濱中泰男不禁有些愕然,下意識地反問道。

龍介康夫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異常嚴肅地說道:“今天盤中的時候,我發現除了我們之外,另外還有一股多頭在拉昇期銅,我想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發現這種情況。不過根據我的計算,這股做多的勢力最多隻有幾千手的資金量,因此這股勢力極有可能是期權執行方。”

“除去這些新進場的多頭外,今天大幅交割的一方顯然是佈局已久。但是他們如何知道今天是看多期權一方壓倒了看空的一方?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為了止損而炮製了這場交割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