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就開始閉目養神,讓很多人大跌眼鏡。
岑印權的問話將眾人的思維重新拉了回來,很快就有期交所的代表站起身來說道:“我建議增加恒指期貨的保證金數額,從目前的八萬港幣每手提高到十二萬港幣每手,這樣一來,炒家們做空股市的成本至少增加50%,這樣足以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他們的惡意做空。”
原本一手股指期貨的保證金是八萬港幣,並不是根據每天的盈虧進行結算,所以在沒有出現大幅虧損的情況下,這八萬港幣的期指單可以一直持有到交割日。而現在大幅增加持有的成本,絕對能夠起到遏制惡意攻擊的目的。
但如此一來,市場上其他投資者的持倉成本也會相應地增加。而股指期貨市場的目的,是為了給股票市場一個對沖和預期的空間,所以期指的成交量勢必會下跌,而對市場未來的預期也相應地不如從前。
不過相對於國際炒家這種心腹大患來說,這些都是癬疥之疾,所以這個提案只是稍微地討論了一番,一群人等也就都同意了下來。
“我建議公佈期貨大戶的持倉量!”很快。又有另外一條關於期貨交易的提議也被拋了出來。
關於持倉量,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因為會涉及到券商的部分商業機密,甚至還會有人因此根據每天倉位的變動,預判出對方的動向,繼而進行跟倉操作等等諸如此類的利益糾紛,所以對此心知肚明的人並沒有急於發表意見,一時間場面竟然冷清了下來。
“我同意這個提議!”
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鍾石竟然站出來附和同意。見眾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鍾石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後。這才好整以暇地說道:“長久以來。我們都有一個錯覺,即造成今天局面的是來自美國或者歐洲的國際炒家,但我們卻忽略了,即便是在香港內部。也有不少人對這一次的攻防戰抱有悲觀的態度。更有甚者親自下場做空。這在無意間給我和我的基金製造了極大的麻煩,因此我同意公開期貨大戶的持倉量,甚至是隻要持有超過500手以上的頭寸。就要向期交所報告。”
“另外,我還建議,公佈融券的額度,而如果是借出超過某個額度的持股人,也可能將他的身份公佈於世。這條意見和上一條一起實施,讓全香港六百萬市民看清楚,到底哪些人在出賣香港,哪些人在維護香港的利益!”
這番話一出,立刻如同在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了一塊千鈞巨石,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說前一條,透過討論還有實施的可能的話,那麼鍾石後面所說的一條,不管怎麼說,都沒有任何一絲實行的可能。雖然在座的人都很清楚,在此次風潮當中,肯定有超級富豪借出手中的股票給國際炒家,他們也是對這種行為感到痛恨不已,但如果真的將這種行為公之於眾的話,後果可絕對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的,即便是特首恐怕也彈壓不下來。
香港雖然有六百萬市民,但掌握香港命運、決定香港前途的依然是處於社會最上層的那一撮人。
眾人竊竊私語,一時間整個會場陷入到了失控的狀態當中。
鍾石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足足討論了五分鐘之後,岑印權才重重地咳嗽一聲,將眾人從混亂當中拉了回來,見會場重新安靜之後,他才大有深意地看了看鐘石,說道:“第一條意見倒是不錯,可以討論,但是第二條的話,牽涉面實在是太廣,可能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討論。”
他並沒有當面反駁鍾石的話,反而是用了一個“拖”字訣,倒是給了鍾石面子。
很可惜鍾石並沒有理解這番“苦心”,似笑非笑地瞟了岑印權一眼後,鍾石用略帶譏諷的語氣說道:“如果後面一條不能實施的話,那麼一旦國際炒家來襲,我是不是也可以借出股票?想必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