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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之後還給保爾森帶來了另外一個好處,即他想要募集新基金變得輕而易舉,不會再像當初那樣要藉助投行的渠道。只要今天他在市場上表示需要募集一支新基金,明天全世界的投資者就會揮舞著支票來到紐約,懇求保爾森幫助他們打理資金。只是目前的保爾森並沒有新開基金的準備。因為隨著管理資金規模的急速擴大,保爾森基金的研究人手出現了嚴重不足,這段時間他們正忙於在市場上積極地招募分析師。
資金管理規模是收益率的天敵。這句話保爾森深以為然。
“推託掉了嗎?”
鏡子當中的保爾森輕拂筆直正裝,像是在撣掉並不存在的灰塵,隨即轉了一個圈,又正了正脖頸間暗紅色的領帶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投行素有衣裝秀臺的稱呼,這個稱呼可以說是褒義。也可以說是貶義。不過對於對沖基金來說,規矩沒有投行那麼嚴謹。但是這個群體並不缺錢,昂貴的正裝和襯衫也比比皆是。不過大部分分析員並不在乎這些。比較簡單廉價的西裝也可以。而大老闆更是平常穿著一身休閒西裝就來上班了,因為他們這一行並不需要像投行那樣表現出行頭光鮮,他們只需要對客戶的資金負責即可。
這一天保爾森破天荒地穿上了一件拉夫。勞倫的嶄新西裝,繫上一條既低調又不顯個性的暗紅色領帶,自然是要出席重要場合。事實上,在這一天他要出席在華盛頓舉行的國會聽證會,面對著眾兩議議員組成的臨訊委員會的問話,亮相在幾乎是全世界媒體的面前,自然要穿著莊重體面。
“已經推託掉了!”答話的是保爾森公關部門的負責人拉爾夫。傑弗森,一個短髮瘦小的傢伙。自從保爾森基金急速膨脹起來,保爾森意識到他們應該設立一個專門和媒體打交道的部門,拉爾夫。傑弗森作為紐約頂級公關公司的負責人,就這樣地被保爾森基金挖了過來。
拉爾夫收起發燙的電話,忍不住對保爾森抱怨道:“老闆,最近找你打理資金的客戶實在是太多了,儘管我已經把話說得很委婉,很客氣,但是還是難免得罪一些人。你也應該清楚,有些億萬富翁的脾氣就是古怪,不能夠按照常理來揣測的。”
“沒有關係,我們已經有了最大的金主,其他的不用太在乎了!”保爾森撇撇嘴,神情頗為不以為然,衝著拉爾夫招招手,指著身上的衣服說道,“怎麼樣,這身打扮?委員會的那些老傢伙不會有什麼不良印象吧?”
拉爾夫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視線落到保爾森的胸前時,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這個顏色不對,儘管低調,但是會給人一種勝利者的感覺。你也清楚,委員會的那些老傢伙都是保守和頑固的,他們可看不上這種顏色。你應該換上一條暗藍色的,這樣可能會比較符合他們的口味。”
“是嗎?”保爾森低下頭看了看胸前的領帶,心中也覺得有些不妥,當下解開領帶,重新換上一條暗藍色的,又重新整理了一番,直到拉爾夫點頭後,著裝的行動才算告一段落。
他的隨從人員早就等候在門外,包括了律師、公關顧問和保鏢。當保爾森邁出大門後,這些人一窩蜂地湧到他周圍,將他緊緊包圍住。很快,一長排車隊從紐約市中心出發去了肯尼迪機場,在那裡一架私人飛機早就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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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最風光 下
華盛頓,國會山。要?看 ??書 w?w?w?·1書k?a?nshu·
原本是一場普通的聽證會,這是由美國眾議院監管和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