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一些胡說八道的東西罷了。”索羅斯不以為然地回答道,“他們在說我蓄謀做空斯坦利公司的股票,還說目前雷門兄弟的局面是我搞出來的,你說是不是非常可笑?”
話筒裡的噪音突然消失了,想必是約翰。馬克已經登機了。隨著四周安靜下來,約翰。馬克的話也變得嚴肅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換了場合還是聽到這個訊息,他認真地問道:“那麼,喬治,我很認真地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在做空我們公司的股票?”
“沒有!”索羅斯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猶豫,果斷地否認道,不過接下來他就有點吞吞吐吐地說道,“不過約翰,我手頭上持有了一些斯坦利公司的看空期權,不過你大可放心,這部分的頭寸規模很小,而且主要是用來做對沖用的。我還是很看好你們公司的長期發展。”
“一點期權?”約翰。馬克沉吟了半晌後,用一種故作輕鬆的語氣說道,“好吧,喬治,這些都是你的投資自由,我可干涉不了。當然,作為你的老朋友,我會鄭重地奉勸你,不要和我們公司作對。”
“胡說八道,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狂妄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的索羅斯怒吼道。儘管對方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他還是從中嗅到了一股濃濃的不屑之意。雖然他必須承認,對方的確是有這樣的底氣,財務報表相當漂亮,資產管理規模達到5000億美元之多,業務堪稱全球最佳,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就在去年,他們從華夏引入了大股東,現金儲備方面不是問題。只要能夠處理掉那些有毒的次級債券,斯坦利翻身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
而現在自己選擇與他們為敵,很顯然是不明智的。但不平凡的人之所以不平凡,就因為他們思考問題的方式異於常人。所以索羅斯很快地將這些不快拋之腦後,開始認真地思考起如同做空這樣一個巨頭來。
之前的策略是肯定不能夠再用了,因為對方肯定會產生警惕。在這種情況下,轉換新的策略也就成為了必然。
事實上,他們這個聯盟也正在市場上如火如荼地拋售著雷門兄弟甚至是美林證券的股票,比戴維。埃因霍恩的團隊還要更早。只是因為低調的作風,使得外界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計劃。
索羅斯不知道的是,就在和他通話後不久,約翰。馬克就拿起今天的《華爾街日報》認真地看了起來,沒過多久他就怒氣衝衝地將報紙拍在桌面上。約翰。馬克直到現在才搞清楚索羅斯打來電話的目的,他自然是大為不滿。
如果是在一天前,約翰。馬克說不定就相信了索羅斯的話,但自從和雷門兄弟的迪克。富德透過電話之後,約翰。馬克已經對自己公司面臨的狀況產生了深深的警惕,而索羅斯的這番“辯白”更是坐實了他的懷疑。
這如何不讓他驚怒交加?這又如何讓他能夠相信索羅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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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歸來;七月恢復更新
1984年的某一天,燕京首都國際機場,在投入使用沒多久的一號航站樓,幾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神se焦急地望著入境通道,其中一位領**模樣的人在不住地看手錶,雖然機場內的溫度並不高,可他的鼻尖還是沁出點點汗珠。? 壹 ?看書 w?w?w書·1?k?a?n?shu·
“怎麼還不來?”他又一次看了看手錶後,忍不住向身旁高舉著接機牌的年輕人抱怨道。
被問話的年輕人打了個激靈,趁機放下高舉多時的接機牌,他捶了捶痠痛的肩膀,口中稍帶揶揄地回答道:
“陸處,廣播裡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