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開得起什麼車?”
楊宗保制止要開口的保安搶先說:“我過來看個朋友,不好意思,先走了。”
“慫蛋。”男人朝著楊宗保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扯拉著梅溫馨走了。
“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保安對楊宗保親和的態度很有好感,所以一路和楊宗保搭話。
“那人誰啊?”楊宗保問。
“這裡十三樓有個律師事務所。他是那裡的二代,也是個律師,真不是道為什麼那種人也能當律師。”保安一旦開啟了話匣子也就關不住了,楊宗保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竟然和保安回到了值班室裡。現在面前擺著咖啡,對面坐著保安,兩個人開始聊天,楊宗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閒了。
“二代?那個事務所是他們家開的啊?”楊宗保喝了一口咖啡覺得味道不錯,又灌了一大口。
“嗯,他老子比較有名,估計你也聽過,叫黃伯仁。據說這個市裡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還是這市裡的政協委員,家裡有錢的很。難得的是,這樣一個人還沒有看過他拈花惹草。要說有什麼不如意的話就是剛才你碰到的那個二世祖黃天蓬,變態的很。”說到這裡悄悄的靠近楊宗保神秘的說:“也不知道玩殘了多少女孩子,但是還有女孩子往上撲,真不怕死。你剛才看見的那個女孩子,前幾天才上手的,看到沒,還沒漂亮,可惜……”
後面的話楊宗保就沒聽進去了,梅溫馨剛才的樣子雖然說不上不願意,但看得出來是屈於黃天蓬的淫威之下,一般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女方對男方有所求,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各取所需,好像也不需要自己負責吧。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真是來得毫無理由,又不是自己的錯。
“謝謝你的咖啡,我該走了。”楊宗保起身告辭,因為對方似乎還有很多辛秘要講,但是一方面楊宗保下午有課,一方面對別人的**確實沒有興趣,只能起身禮貌的告辭。
“哦,這麼晚了?我也該吃飯了,下次再聊。”
保安比楊宗保想象中的要豁達的多,立刻就放楊宗保走了,弄得楊宗保準備的諸多託詞都用不上。
走出保安值班室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公寓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吃的,等於一空殼,還得自己去買菜做飯。這裡離學校有段距離,開車自己不會,還得搞輛腳踏車,還得掙錢交物業費,畢竟這麼大的房子不是那麼好出手的,還得了解一下市場價格,所以得準備下個月交物業費的問題。楊宗保覺得自己現在看起來就像是空有華麗外殼的一包渣滓。
嘀嘀。楊宗保低著頭思考的時候,不想後面突然衝出輛車子,示威似的朝楊宗保按了幾下喇叭,坐在副駕駛上面的梅溫馨整理著凌亂的衣服,不難想象剛才車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宗保見不慣這樣的,既然決定賣,就笑著賣,何必這樣裝著這麼不情願,一點道德都沒有。
黃天蓬的座駕絕塵而去,車子和人一樣變態騷包,紅色的寶馬跑車,那不是二奶車嗎?具體什麼型號楊宗保就認不出來了,就知道很騷包。
在路邊隨便吃了些東西,就坐公交往學校趕。
市區很難有比較大的學校的,楊宗保所在的學校非常的遙遠,差不多在公交上晃了有個把小時,才到學校門口,一下車楊宗保心想著一塊錢真心值,坐了許久,這市政工程做的就是好,利民便民。
一走進學校門,就接到周逸的電話,說英語老師點名了,叫他快去。楊宗保才恍然大悟,好像自己上學之後就沒上過英語課,英語老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過既然英語系是塊美女雲集的寶地,那麼大多數英語老師應該長得很令人期待。
踉踉蹌蹌,爬上了西教學樓的6樓,是那個該死的規定教學樓裡只有老師可以坐電梯,這是歧視人權,赤、裸裸的